小叔寵我,我超甜!!
“查的怎麼樣?”
傅盛言的雙手負在背後,站在窗前,冷冷的問著。
“根據他們的調查結果顯示,最近沈小姐和傅囿文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他們兩個人好像是從沈小姐出車禍就漸漸疏遠了。”
秦南儼然是傅盛言的一個分身,他站在那裡麵無表情,一板一眼的說著。
“有什麼證據能夠表明這次車禍和傅囿文有關係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同樣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和沈小姐的車禍沒有關係。”
“沒有證據?嗬,我這個侄子的手腕還真是越來越高明了。”
傅盛言幾不可查的扯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秦南恭敬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並不敢接話。
沒有原因,也沒有什麼特殊的過節,那麼,沈淩,你為什麼會對你一直“兩情相悅”的傅囿文突然產生這麼大的變化呢?
傅盛言表示,這個小東西身上藏著的秘密還真是多呢,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對了,傅囿文回來了嗎?”
傅盛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未曾。”
“我這個侄兒這幾年的日子太過於好過了,以至於他有些認不清自己,什麼人都敢動。交代下去,讓人給他長個記性吧。”
傅盛言淡淡道,臉上掀不起任何一絲波瀾。
仿佛他隨口決定的,並不是自己血脈相連侄子的死活,還是路邊的一隻阿貓阿狗。
不,可能連阿貓阿狗都比不上。
“是,我現在就去。”
秦南退了出去。
看著窗外萬裡無雲的天空,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的窗戶微微敞開,些許輕柔的風悄悄地溜了進來,傅盛言久久的陷入了沉思。
那天早上,沈淩醒來不久,就執意要離開。說是待在這裡並不合適,甚至都沒有用傅盛言吩咐人特意為她準備的早餐,就急匆匆的走了。
傅囿文能夠在大宴賓客的時候,在沈家下藥並且悄無聲息的溜進去對沈家的小姐行不軌之事?還能不被任何人發現,充分說明傅囿文在沈家有內應。
而且這個內應身份應當不一般——這樣大的事情,如果沒有沈家家主的配合,悄無聲息的就在沈家發生了的話,沈伯遠未免太過於失敗。
在事情發生之前,便是傅盛言也想不到一個父親,能夠對自己的女兒下這樣的狠手。
可是沈淩的反應就很耐人尋味,她似乎對於自己會被下藥的事情沒有感到半分的意外。
而且,那天通過自己的逼問,沈淩說出她體內的居然是她的父親和她的繼母一起給她種下的。
作為繼母,於悅想要謀害她,這很正常。
可是作為生父,沈伯遠能夠這樣做,就很令人後背發寒。
可最奇怪的,居然是沈淩的態度。
按理說,這樣私密且重要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該被她知道的,可她不止知道了,還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情,並自己停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