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寵我,我超甜!!
這道聲音響起來的時候,沈淩忍不住有些頭疼的托了托太陽穴。
原因無二,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這不就是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沈芷晴的聲音嘛?真是片刻都不讓人消停。
她呼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仰起頭,又是一派天真明媚的笑容。
“姐姐說笑了,姐姐今天能夠到這裡參加晚宴,就已經是對妹妹最好的祝福了。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用哪裡是需要那些外物來裝點的呢?”
“妹妹說的是,畢竟,這叔侄換的這麼快,姐姐便是要準備禮物,也該準備雙份兒的不是?”
說著,沈芷晴還花枝亂顫的笑了笑。
她名義上是來找沈淩的,卻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樣,她站的那個地方十分巧妙,距離傅盛言的位置明顯更近。
隨著沈芷晴花枝亂顫的笑,她胸前的隆起都人跟著顫了顫,露出大段大段雪白的肌膚,令人遐想。
不得不說,沈芷晴實在是用心良苦,在誘惑不順眼的同時,還不忘狠狠地挖苦沈淩,踩她一腳。
“姐姐說的,這又是什麼話?莫非你我如此姐妹情深,也要偏聽偏信外界的謠言不成?”
“拋開盛言的關係不談,便是單論你我二人之間的關係,對著囿文哥,我也該稱一聲姐夫的,你又何苦用姐夫來羞辱我呢?”
沈淩有力的還擊了沈芷晴。
你不是喜歡傅囿文嗎?又何苦強行把他安在了我的頭上呢?
這話剛一說出口,傅盛言的手就微微一頓。
自從沈芷晴心懷不軌的靠近過來,不管她是嫵媚造作的煙嗓,還是她故意俯身露出的大段雪白的肌膚。
包括她身上今天費儘心思噴灑著的,很是迷人的淡淡的香水味。
都沒有讓傅盛言動容半分,他依舊是低著頭專注的剝著自己手中的蝦子。
仿佛對於傅盛言來講,就算是天崩地裂,也沒有眼前的蝦子來的重要。
可是剛剛沈淩的話,卻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她剛剛說什麼?
盛言?
傅盛言嘴角輕輕勾起手裡的動作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就連眼睛裡也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意。
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聽,隻不過這兩個字從沈淩的嘴裡說出來,似乎就更多了一絲旁人所沒有的感覺。
真是,動聽極了呢。
傅盛言到嘴角高高翹起,仿佛一隻剛剛偷了腥的貓,一臉饜足。
由於傅盛言從始至終都低著頭,所以他輕微的麵部表情並沒有被身邊的兩個女人察覺到。
周圍的硝煙味仍舊還在蔓延著。
“什麼姐夫不姐夫的,你這可就真真是折煞我了。我一向潔身自好,到現在都還是單身呢,妹妹有何苦用這樣的話來羞辱我?”
沈芷晴眼睛裡忽然就有了一絲淚意,仿佛真的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有些泫然若泣的樣子。
一邊委屈地瑟縮著,一邊沈芷晴把目光投向了專注剝蝦的傅盛言,期待著他能夠抬眼看一眼自己。
她這個動作,神情,還有眼角的淚意,都是對著鏡子反複比對練習過的。
可以說這裡邊每一分尺寸都把握的剛剛好,多一分顯得造作,少一分則顯得不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