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嘴巴呀,可真會說。”
另一個太太點了點說話人的額頭,一臉的嬌嗔。
“那可不是事實如此,還不讓彆人說了嗎,有能耐自己彆做呀。做都做了,還怕彆人說可不就是傳說中的當又要立牌坊嗎?”
這樣的人話可以說是毫不留情了,言辭如刀,自己割在於悅的心上,仿佛要深深的紮出一個血窟窿來一樣。
再細看,說話的人可不就是今天晚上一直都無所畏懼的孟靜怡嗎?
也是,畢竟傅家和沈家身份和地位擺在那裡,雖然說是看笑話看熱鬨,但是這話呀,也是要注意分寸的。以免無意之中徹底激怒了兩家,反而毀了自己丈夫的前途和事業。
畢竟今天是附加的家宴,來這裡參加家宴的大多都是依附著傅家的旁係子弟,或者是與傅家生意往來密切相關的除了他的生意夥伴。
除了孟靜怡,換做旁人是怎樣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的。
周圍的這些太太們都拽了拽自己丈夫的胳膊,頗有幾分驕傲的瞧了瞧自己的丈夫。
在場的這些夫人太太們大多都有自己的傲氣和自己作為名門小姐的骨氣在。
起初知道於悅是普通家庭的家庭婦女傍上了沈伯遠,才得以進入沈家的門,成為沈太太時就感到很是不屑。
但是沈老爺子和沈顏這些年將沈家的生意做的很大。
出於自己丈夫商場上的原因,他們各自都被各自的丈夫提著二杆子敲打過,絕對不可以落了沈家的麵子,所以他們才不得不收起自己內心的清高,麵上擺出一副虛假的笑容來應付於悅。
可是打從心眼兒裡,她們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得起於悅,更沒有一個人願意同於悅站在一起——她們認為這實在是太掉價了。
尤其是於悅嫁入沈家之後,不僅和原配的女兒沈淩混的爛熟不說,還奪得了沈伯遠的歡心,每天穿金戴銀,滿臉的幸福。
每次在夫人們的聚會上,她都會佩戴不同的昂貴的首飾來向眾人證明她自己在沈家有多麼的得寵,又是多麼的富裕,甚至還得意洋洋地仗著自己的身份壓那些生意場上需要依附沈家的太太們的風頭。
所以這些貴太太們對於於悅的這種不爽由來已久,早就看不慣她了。
現在,終於有機會來看於悅的笑話,他們怎麼能不激動,怎麼能不開心?
可是畢竟是沈芷晴出醜在前,她們不過是旁觀看戲的圍觀者罷了。這也不能算是他們故意尋釁沈家。
現在終於有機會證明他們不喜歡於悅根本就是正確的。
不是她們的丈夫們所謂的小肚雞腸,所以當然要抓緊機會向自己的正丈夫證明,她們的眼光並沒有問題。
現在終於看到於悅翻車,
於是她們變了立刻來了興趣,興致勃勃的討論著。
“你們,你們夠了!你們忘了平時是怎樣在我身後搖首乞憐的嗎?現在居然敢這樣笑話我笑話我的女兒,你們難道就不怕我們沈家徹底不做你們的生意了嗎?”
這話一出,不僅在場的太太們的臉色拉了下來,就連那些本來連上掛著虛假的笑容,似笑非笑的正在看著細的男人們的臉色也都變了。
如果說搖首乞憐這四個字深深地刺激到了在場這些自詡名門閨秀的貴太太們的臉麵的話,那麼威脅則是對於這些生意人來說最不能容忍的問題。
是,沒錯,這麼些年來他們自己的生意做的確實不是很好,很是依賴沈家,可是他們的尊嚴和體麵缺不允許旁人這樣侮辱。
眼看著因為於悅的一句話就得罪了在場的大多數人。沈伯遠的心中一陣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