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沈淩也是一個有手段的。”
“我這個弟弟,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倘若沈淩沒幾分本事的話,焉能讓他看在眼裡?”
“那……”
孟靜怡的臉上寫滿了恭敬。
“暫時先這樣吧,沈淩這個人……倒是一個不小的變數,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能好好的利用她。”
“好。”
“嗯。”
這一刻的傅盛明,褪下了偽裝的笑意,眼神犀利,不苟言笑,仿佛一直隱藏在暗夜裡的豹子終於露出了自己爪牙。
這隻豹子用他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把自己的爪子舔的鋒利之後,又不動聲色的藏起來,伺機而動。
等待著最好的時機的到來。
…?…
傅盛言的車上。
“傅盛言!”
沈淩終於忍無可忍地喊了一聲。
傅盛言冷漠的瞥了她一眼,並不講話。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吃錯藥了嗎?”
自從沈淩上了車以後,傅盛言就一直是這副冷冰冰的,麵無表情的狀態。
冷的沈淩幾乎覺得自己要被凍死了。
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哪根筋又搭錯了。
實在有些受不了車裡的低氣壓,沈淩無奈的看著傅盛言。
許是沈淩的目光過於強烈,強烈的有些灼人。
傅盛言終於很給麵子的回過了頭。
他將車停在路旁,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沈淩
“你自己想想,你今天晚上乾了什麼?”
柔和的月光皎潔的撒在地平線上,為萬物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
遠處的霓虹燈七彩的變換著,路邊的草叢裡偶爾有幾隻昆蟲的叫聲。除了遠處的鳴笛聲,四周幾乎就是一片大自然的寂靜。
在這樣美麗的夜色下,一對青年男女彼此凝望著。
如果忽略掉他們眼神裡的火花的話,可能是很美的一幅畫卷。
“我乾什麼了?”
沈淩一頭霧水。
傅盛言不說話,就隻定定的看著她。
看到傅盛言並沒有為自己解釋的意思,沈淩記得認命的歎了口氣,像今天晚上的事情,從頭到尾的一一回憶。
今天晚上自己不全程都是觀眾嗎?
不是一直在看沈芷晴和沈家人作死出醜嗎?
乾什麼了?
等等,電光火石間,忽然好像有一個想法閃入了沈淩的腦海裡。
沈芷晴?
她隱約記得,傅盛言晚宴那會好像因為沈芷晴瞪過自己。
可是,他後來不是情緒已經下去了嗎?這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那如果不是這件事情的話,還有什麼可以生氣的原因嗎?
沈淩苦思冥想著。
但是除了這件事情以外,沈淩再找不出值得讓傅盛言生氣的理由。
“你是……因為沈芷晴的事情在生氣嗎?”
沈淩小心翼翼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