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寵我,我超甜!!
沈伯遠最後的話裡帶著淡淡的警告,似乎是讓沈淩就這麼適可而止,沈淩緩緩的勾起嘴角,適可而止?怎麼可能?
她是從地獄裡爬回來的惡鬼,本來就是回來報仇的,怎麼能輕易的放過曾經害的她生不如死的人?
不說沈芷晴,就連沈伯遠,沈淩都從來沒有放過的打算。
見沈淩聽話的上樓,沈伯遠滿意的點了點頭。
沈芷晴頓時是滿臉的委屈“爸,你該不會是不想要她命了吧?不要她的命,我們怎麼名正言順的拿到沈家的財產啊。”
他們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沈家的財產,沈淩一天不死,他們就一天沒有辦法徹底的把沈家更名。
畢竟沈淩如果鬨騰起來,她身後的謝宇安和傅盛言都不是好惹的。
提及,於悅都不由怨懟的看了一眼沈芷晴“誰讓你沒有把握就去招惹她的?現在惹的一身腥不說,你身上的那官司一時半會兒還甩不脫。?”如果謝宇安一個不高興,估計還能把沈芷晴給送進去。
“就是,誰讓你都不跟我說一聲就動手了,不是跟你們母女說過好多次了,善待她善待她,等她走了,神不知鬼不覺沈家就倒我手上了。”到時候社會風評還好。
沈伯遠的話明顯在於悅母女耳朵裡沒有什麼信譽度了,沈芷晴睨了一眼沈伯遠“就您對沈淩的那個愛護程度,我估計她能長命百歲。”
她甚至開始懷疑沈伯遠不是那麼想要沈淩的命了。
沈伯遠有些心虛,經過這些日子陳豔的洗腦,他還真就覺得留著沈淩有好處,畢竟沈淩現在相當於是把兩個大家族同時都握在了手裡。
謝宇安那樣的人,自己去開個工作室謝家都能傾儘資源去追捧,何必去簽時光工作室?
說到底不還是為了一個沈淩?
這些日子,陳豔為了讓沈伯遠打消疏遠沈淩的主意可是費儘了心思。
沈伯遠有些遲疑,又不想給於悅母女看出來,開口道“那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事情,沈氏最近好幾個大項目需要用錢,你還讓我到處托關係花了那麼多的錢。”
沈氏現在相當於是虧空了一半,沈伯遠都不知道怎麼去跟股東們交代。
如果實在不行,沈家的資金問題估計還需要沈淩出麵去求傅盛言。
“缺資金不是可以找囿文嗎?他對我們芷晴那麼上心不會不幫忙的,更何況他現在不是進了傅氏了已經?”於悅理所當然的說著。
沈伯遠提及就是一聲冷笑“你還真當你那個準女婿有用?傅盛言可是整整比他大了一個輩分,他看過的東西夠傅囿文那小子學個十年八年的。”
“爸你什麼意思?”沈芷晴急了,沈伯遠的意思是自己看男人的眼光還不如沈淩那個死丫頭麼?
“什麼意思?你知道傅囿文進了傅氏,可是你知道他在裡麵做什麼的嗎?”沈伯遠冷哼一聲,他在懊惱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傅囿文這麼沒用。
“他做什麼?他能做什麼?不就是和傅盛言平起平坐嗎?同樣是傅家的子孫,傅老爺子不可能會有偏袒的。”於悅滿臉的不解,她不明白為什麼沈伯遠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的變了個態度。
“是啊,他能做什麼,他在傅氏給傅盛言的助理打雜你不知道麼?”說的好聽一點是秦南的助理,可是秦南是傅盛言的助理,助理的助理,像什麼話?
沈芷晴一下整個人都懵了“不會的,囿文他也是傅家人,傅老爺子不可能會讓囿文去給傅盛言的助理打雜的,囿文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給傅盛言的助理打雜呢?”
“那你要去問傅囿文自己了。”根據沈伯遠打聽的,傅囿文甚至接觸不了什麼大型的案子。
傅盛言真的是在防著傅囿文。
殊不知,其實傅盛言什麼也沒吩咐,不過是傅囿文自己壓不下身段,什麼都不願意做,每天去了辦公室就隻知道叫人送咖啡,其餘的什麼也不乾。
沈芷晴當下就撥通了傅囿文的電話。
傅囿文這會兒在酒吧裡,身邊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他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他沒有注意,而是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小妹接起了電話。
“喂,誰啊?”
沈芷晴當下就冷下了臉,傅囿文的電話,竟然是一個女人接的?“你是誰?”她強行的穩住聲線。
“我是誰?……”
“哎喲,我的寶貝,你在跟誰打電話呢?”傅囿文的聲音由遠及近,一聽就是喝多了的,見多了市麵的小妹把電話直接給掛了,把雙手和手機背在身後,衝著傅囿文乖巧道“沒什麼,打錯了的。”說著還熟練的刪了通話記錄。
“嘖,跟我喝酒怎麼能分心呢?”傅囿文已經喝多了。
穿著暴露的小妹漫不經心的把手機往酒杯裡一扔,就往傅囿文身邊坐,還不忘嬌嗔道“還不是傅少隻知道和幾個姐姐調情,人家就隻能在角落裡眼巴巴的看著了。”
“喲,瞅瞅這小可憐的模樣。”小妹的話把傅囿文逗的開心,伸進西裝口袋就掏出來之前就取好的錢,幾張幾張的往小妹的懷裡塞,塞的小妹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
沈芷晴這邊氣的不行,該死的傅囿文,她這才多久沒有聯係他,他就敢自己上酒吧去了?
她轉念一想,撥通了經常和傅囿文一起去酒吧的幾個朋友的其中一個的電話。
那邊接起的很快“嫂子,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傅囿文現在和你們在一起嗎?”沈芷晴文的直白。
坐在一邊本來在劃拳的幾人當下就停下了動作,扭頭看向一邊的玩的正開心的傅囿文,有些為難“沒呢……”
話還沒說完,那頭就又傳來傅囿文叫他們一起喝酒的聲音,真的是掩飾都掩飾不住,幾個朋友相互看了一眼,給沈芷晴說了地址。
沈芷晴隻來得及丟了一句“囿文喝多了,我去接他。”就出了門。
於悅一頭霧水的看向沈伯遠“喝多了,她去有什麼用?”
“嗬,男人的喝多,還能有什麼?”沈伯遠心裡對於傅囿文的分數不由又下降了幾分,他剛剛靠沈芷晴靠的近,電話裡的東西聽到了個八九成,算是清楚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