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寵我,我超甜!!
秦南簡單的和傅囿文說了一下需要去接機的事情,傅囿文吊兒郎當的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坐下,看向秦南的眼神滿是懷疑“這麼好的差事,小叔為什麼不直接自己去?”
迎接客人這種事情在傅家怎麼可能會有機會輪的到他傅囿文?雖然同樣是傅家人,待遇卻是天壤之彆,傅囿文一直知道傅老爺子恨不得自己直接消失,所以這樣的好事怎麼可能會有可能輪的到他?
彆是有什麼陰謀,傅盛言那人陰險的很,從小到大傅囿文被傅盛言算計的次數簡直是數不勝數,如今突然有這麼好的事情撇開傅盛言,隻給他去做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對上傅囿文懷疑的眼神,秦南被噎了一下,很快又回過神“傅總最近工作繁忙,實在沒有時間去接待這位尊貴的客人。”這位傅小少爺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敏銳了?自家傅總這一回還真的就沒有安什麼好心。
“尊貴的客人?既然那麼尊貴,小叔為什麼不自己去?”對傅家來說,值得傅盛言親自接待的客人,才能算是尊貴吧?
“傅總最近很忙,傅小少爺也是傅家人,應該懂得及時為傅總分憂才是。”秦南一板一眼的說著,他不停的給傅囿文扣帽子,指望著通過扣帽子把傅囿文給扣暈來。
“所以,說了這麼多,秦助理還是沒有告訴我,那位尊貴的客人到底是誰,什麼來頭。”傅囿文還是覺得秦南在蒙他。
如果真的是特彆重要的人,肯定傅盛言會上趕著去,哪裡還會告訴他?傅囿文不覺得傅盛言會有那麼好。
“如果事成,我想傅總會很願意給傅小少爺提位置,那位客人可是代表了傅氏的一個非常大單子。”
“你說的這麼神秘,那為什麼一直不願意告訴我是誰?”
“如果傅小少爺答應,我這邊可以將客人的相關一切資料雙手奉上。”換言之,如果傅囿文不答應,就是沒必要知道來人是誰了。
看著秦南謹慎的模樣,傅囿文深深的吸了口氣,沉下心情“那我就信你一回,我去,但是回來我不要再窩在那個小部門。”窩在那麼個地方,他出門都不敢說自己如願進了傅氏。
“那是當然。”秦南應的自如。
“你快說吧,到底是誰?竟然需要我們傅家付出這樣的禮節去接待。”再怎麼說他也是傅家小少爺。
“傅小少爺,白家的那位小姐傅小少爺應該是知道的吧?”
秦南的話音落,傅囿文直接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滿臉的不可置信“如果我理解的沒錯的話,你說的是那個白家?”
白家在這個城市裡像是個神話一樣,僅次於傅家。
所以縱然是傅盛言,也不得不給白家人三分薄麵。
秦南重重的點了頭,遞上了一遝子整理好的資料“這一次是白家的掌上明珠,白家小姐回國,白家那邊點名要傅家安排人去接待。”
雖然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白嵐的主意,白嵐想要傅盛言去接她。
可是為了這位傅小少爺能配合,秦南並不打算說出實情。
“可是白家怎麼會和傅家牽扯上關係?縱然白家和傅家不相上下,也不至於會讓傅家去迎接白家人。”傅囿文滿心的疑慮。
“眾所周知,白家的產業主要還是在海外,白家小姐這一次回來其實也是帶著任務回來,他們家想拓寬國內市場。”所以第一步就是和傅氏合作。
秦南沒有解釋完,傅囿文就明白了個大概,他翻看著手裡的文件夾,裡麵的資料整理倒還完整“行了,這件事我會去做。”
“好的,傅小少爺請放心吧,項目一旦成了,就是傅小少爺發光發熱的時候了。”
這還趁機替傅氏解決了一個項目接洽人的大難題。
有那個粘人精白小姐在,傅總是肯定不會親自來負責這個項目的。
傅囿文到底是半路的傅家人,根本就不清楚白家和傅家的淵源才敢答應下來。
絲毫沒有注意到秦南在聽到傅囿文答應之後鬆了口氣的表情。
“那傅小少爺就先去準備吧,今天晚上的航班,就拜托傅小少爺了。”秦南替傅囿文開了門,傅囿文仿佛接任了傅盛言的位置一樣驕傲,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甚至還把自己辦公桌上所有待處理的文件往部門主管的桌上一放,在主管訝異的眼神中丟了一句“上麵安排我做更重要的事情了,所以這些工作還是麻煩主管您了。”
一時間,公關部所有的人的視線都被兩人吸引,偏偏主管這一次還沒有起身和反駁傅囿文,而是照單全收。
傅囿文出了公司,沒有回傅家,而是去了阿清那裡,阿清現在不用工作,隻能成天窩在傅囿文給她的房子裡。
“你怎麼來了?”阿清疑惑的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人,這會兒他不是應該在上班的麼?而且據說還是個不管什麼人都很忙的部門,怎麼會有空在這個時候跑出來?
“去給我找套合適的西裝,我晚上要接個機。”傅囿文沒有回答阿清,而是淡淡的丟下這麼一句,越過阿清直接進了房間。
阿清認命的彎下腰替傅囿文收拾起甩的東一隻西一隻的鞋子。
這邊因為傅囿文過來的頻繁,已經留了傅囿文不少的衣服,阿清很快的就找到了符合傅囿文的要求的套裝。
人靠衣服馬靠鞍,吊兒郎當的傅囿文在穿上穩重的西裝之後竟然也像是變了一樣個人一樣,身上是他從未有過的那種氣質。
她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傅囿文很滿意阿清這樣的目光,他嘴角輕挑“怎麼樣?”
“沒什麼,隻是沒有想到。”阿清上前給傅囿文整理領結。
傅囿文的手機突然響起,打破難得溫馨的氛圍,他從桌上拿起手機,定睛一看,是沈芷晴的名字,他頓時滿心不舒服,這個沈芷晴就不會挑個時間再打過來麼?
雖然他還是接了“喂?”
“囿文哥哥,今天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吧?我感覺我們好像很長時間沒有單獨一起吃過飯了。”沈芷晴對著鏡子描著眉毛了,語氣溫柔,仿佛之前幾次不要形象耍潑的不是她一樣。
傅囿文看了一眼緊張的連呼吸停滯的阿清,沒有說話。
“囿文哥哥?你是沒有聽到嗎?還是信號不好?”那頭的沈芷晴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再次問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