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寵我,我超甜!!
保鏢是接過本家那邊的電話的,大致是叮囑他如果大小姐問起來,就把這個鍋給頂下來。
所以白嵐的話音剛落的時候,保鏢雖然思忖了那麼兩秒,還是堅定的開口道“大小姐也清楚,本家太長時間沒有管過這邊的事情,如果不和本家彙報,我怕後麵招惹上什麼不該招惹的,到時候連本家都收拾不起,就會很麻煩。”
麻煩的人姓傅,隻是他不能說。
白父和白老爺子那邊不想給白嵐知道是傅盛言親自找去了白家。
讓她知道傅盛言去過白家不是什麼好事,隻會更加的激怒她,讓她沒頭沒腦的再用一些邊緣化的手段。
到時候,就真的算是撞上了傅盛言的槍口了。
這個保鏢頭頭是白管家一手帶出來的,察言觀色能力很強。
不然也不會被放在沒有什麼戒備心理的白嵐身邊。
白嵐聽的直皺眉頭“我不是跟你們說過沒有必要彙報本家嗎?”
如果是尋常人,確實沒有那個必要彙報。
“大小姐,您這幾年沒有在國內,或許並不清楚國內什麼情況,您要對付的人是傅氏的傅總公然在公眾麵前承認的女人,一不小心就會得罪傅總,到時候幾個白家都不夠他吃下的。”
保鏢照著白管家的吩咐,一字不漏的說道。
他還不斷的在心裡佩服白管家的預測能力,竟然把大小姐所有的問話都給猜到了。
白嵐聽的之前的疑惑煙消雲散,她有些怨懟“我都說了我能解決好,你們還要告訴那邊做什麼?我說我父親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罵我。”平時明明什麼都不管的人。
“大小姐,傅家畢竟不是什麼好得罪的。”
“等我嫁進了傅家,哪裡還需要怕這些。”白嵐覺得那些人都是在誇大那個女人和傅盛言之間的事情,至少那天晚上她在那個城郊倉庫待到了很晚都沒見傅盛言的人來。
殊不知,在她前腳剛走,秦南就把車開到了。
“大小姐長時間沒在國內,不清楚國內的情況也是正常,傅氏的傅總對待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可是比以前對待他的任何一個女伴都要好。”甚至很多地方都有說法,他們之間隻是差那一紙婚書了。
白嵐聽不得彆人這麼誇讚傅盛言和自己之外的女人之間的感情,她衝著保鏢擺擺手“行了,沒你事了,以後我的事情,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許隨便告訴那邊。”
保鏢雖然點了頭,但是白嵐自己也清楚,保鏢不可能真的做的和她剛剛說的一樣。
白嵐收拾了自己一番,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去傅氏上班了。
項目的事情一天沒完,傅盛言就一天沒有理由能趕走她。
另一邊,正好從自己辦公室出來的傅囿文,看見了白嵐之後有些驚訝“白大小姐這是才起床?”
“我又不是你們傅氏的人,你們傅氏的上班時間製約不了我。”白嵐翻了個白眼,她手上也就這麼一個項目,說忙不忙的。
她也沒必要太早來傅氏,前幾天隻不過是以為傅盛言在公司,做給傅盛言看的,既然現在明知道傅盛言人不在公司了,她能裝給誰看?
傅囿文嗤笑“果然白大小姐心就不在這個項目上,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這個項目好像對白氏很重要的樣子,但是白氏這些年的生意重心一直就不在國內,白大小姐為了我小叔也是煞費苦心呢。”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幫我接近你小叔?咱們從小到大的交情,就這麼淺薄?”白嵐說著還明顯的翻了個白眼,她絲毫不忌諱這走廊可能還會有其他人經過。
聞言,傅囿文滿臉明顯的不可置信“白大小姐這是跟我說笑呢吧?就您那些手段,還需要我幫忙?”
白嵐的心狠手辣,可是在他們的圈子裡都是出了名的,哪裡還需要他幫忙?
雖然私心裡,傅囿文也存心是不想幫白嵐。
這樣的女人要是進了他們傅家,遲早吞了他們傅家不可,到時候他可就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
雖然傅囿文有心要讓白嵐給沈淩一些苦頭吃,讓她知道離了他,她什麼也不是,但是傅囿文也沒有傻到會引狼入室。
他知道傅盛言對於這個白大小姐一直很感冒,他可沒有上趕著招惹傅盛言報複的想法。
傅囿文很清楚自己和傅盛言之間的差距,這麼些日子,傅囿文也算是知道了傅盛言在傅氏之中確實起著一種非凡的作用。
要說能讓這麼大的傅氏,還能不斷的往上爬,也是傅盛言自己的本事。
不知道傅囿文心中所想的白嵐隻覺得他是怕了傅盛言,撇撇嘴角,明顯的嫌棄“看看,你果然就是能力不如你小叔,真不知道你小叔把白家這麼重要的案子交給你到底是為的什麼。”
傅盛言就不怕傅囿文會把這個案子給搞砸了麼?
殊不知,傅盛言就是知道,白嵐不可能會讓這個案子砸掉才讓傅囿文接受,一能讓傅囿文忙一點,沒有那個時間糾纏沈淩,二能讓傅囿文好好的鍛煉一下他的腦子,三能讓白嵐沒有機會纏著他,一箭三雕,他怎麼能不起心思?
對於白嵐明顯的看不起,傅囿文也算是習慣了,他絲毫不在意白嵐的目光“如果白大小姐實在不放心我的能力,是可以直接放棄這個項目的,傅氏這麼大,也不缺白家這麼一個項目,我想小叔應該也跟我是一樣的想法。”
聽著傅囿文的話,白嵐竟然直接怒了起來“傅囿文,這麼些年不見,你的膽子竟然這麼大了,白家的項目也是你說想黃就能黃的嗎?你說你小叔同意,你倒是叫你小叔出來啊。”
傅盛言根本就沒有來公司,他上哪去叫他?傅囿文麵色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我小叔都已經消失這麼些日子了,白大小姐這麼聰慧還看不出我小叔到底在想的什麼嗎?白家的這個項目,如果對傅氏真的沒有什麼好處,傅氏還真的不屑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