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寵我,我超甜!!
縱然心底滿滿的嘲諷,秦南還是輕嗤了一聲,他在沈芷晴的身邊安排人的時候,他就有想到這麼一天。
隻不過沒想到會有這麼快。
看樣子,之前的那些人用處已經不大了。
高昂的價格和長時間的等待,已經讓沈芷晴不相信他們了。
隻不過,這樣一來,也算是……嗬。
那個女人的耐心,就這麼一點點嗎?
“行了,該做做,我之前和你們說過的,你們自己把握分寸,動手可以,但是目的……必須要達到。”
他的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負責接電話的人光聽這語氣就懂了秦南的意思,他小心翼翼的衝著電話,語氣有些遲疑“您說的是……不能弄掉那個孩子?”
“她不是讓你們把孩子弄掉麼?那你們就想想辦法,動手是肯定要動手的,但是麼,不能出人命,不管是大的小的,都不能出事。”
秦南掛了電話之後,這頭還是一頭霧水。
“那……他們是幾個意思?”
“對啊,還不能出人命,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啊?”
“難不成你們還想弄出點人命來?一個個的想啥呢,家裡都有老的小的,賭的起?”
說話的人環視四周一圈。
所以……他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資料,突然靈光一閃。
不是說不能出人命麼?
那就不出人命好了。
這些人就著資料,飛快的弄出了個計劃。
一直負責盯著病房動作的小弟,轉頭示意病房裡除了阿清一個人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就進了阿清的病房。
阿清正好剛剛睡醒,還衝著自己床前那個身穿白大褂的人點了點頭“醫生。”
那人口罩帽子一應俱全,隻有耳朵露在外麵。
他通紅的耳朵,吸引了阿清的注意力。
阿清敏銳的開口道“你不是醫生。”
這是一個肯定句。
那人像是受了驚的兔子,恰好傅囿文這會兒回來了了,他也顧不得掉落在地上的針管。
拔腿就跑。
傅囿文就來得及看到一個身穿白大褂狂奔的背影。
他有些疑惑“這是怎麼了?”
沈芷晴搖了搖頭道“沒什麼,隻不過……那個藥你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她說的是地上的針管。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覺得剛剛逃跑那人是故意把藥留下來的。
她沒有在那個人身上感覺到惡意。
“該死,這逃跑的活兒果然不是一般人能乾的,累死我了。”
剛剛還穿著白大褂的人,背靠著牆,喘著粗氣。
傅囿文捏起針管的時候滿臉的正經“你自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