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斷電,甚至大麵積的電纜線被燒融,終於讓村委會意識到,可能是有人在惡意針對電力局。
吃電,充電,這種詭異地理由他們倒想不出來,但圍繞電力局修了圈電網,甚至設立了明暗哨,這就是明確表露“分手”意願。
最近,
夜間竟然開始有暗部的身影出現在電力局附近了,頻繁的斷電終於還是引起了村子的警覺,禾急最後一次去偷電,就差一點被發現。
好在他擁有“天眼”能夠提早一步避開,然而,終歸是不能再愉快地玩耍了!
也罷,
就當做一段露水姻緣吧,
長遠發展,
還是得廣插旗的!!
實驗室就不列入考察名單了,蛇姨雖然啥也沒說,但這兩天看自己的眼神明顯又多了絲不明意味的興趣,還是不撩撥他了。
而且,
距離,
上“手術直播”就剩下3天了,可以消停一些了。
院長準備完全,自覺這一套準備的術式,足夠應對日向斑這個喪心病狂的重症病患了。
禾急閉目坐在書桌前,天眼般的視角中俯瞰著整個屋子,能夠看見自己嘴角咧開成“蛇牌”笑,他現在越來越習慣這種微笑了,顯得誠意十足
“日向斑,你放心,治療會順利的~”
“”在操場上蹂躪木人樁的日向斑莫名地感覺脊背發涼。
“禾急,吃糯米丸子麼?”
禦手洗紅豆推門走進來,她每天都努力向禾急推銷糯米丸子,樂此不疲地被拒絕,也不曉得這算是精神疾病類的哪一種。
禾急蹙眉,她覺得小姐姐領會錯了那副“海報”的意思,魯迅先生說的99的努力是學習,而不是用99的努力來推銷糯米丸子,這件事真的與努力無關。
“不吃!”禾急拒絕的斬釘截鐵。
紅豆不以為意的自己吃掉,接著隨口提了句,
“日向斑腦子不太正常,雖然大蛇丸老師的麵子很重要,但你也彆死撐,被印上籠中鳥,大蛇丸老師未必沒辦法幫你解開,要是死了”
紅豆還是不相信禾急能夠贏下三天後的擂台賽。
“不用擔心,我會治好日向斑的!”禾急淡淡道。
“我擔心日向斑?我t明明是怕你死得太快,大蛇丸老師都救不回來啊~”
紅豆無語,她現在知道小師弟為什麼理論課都是0分墊底了,這閱讀理解的水平必掛無疑啊!
你知道,
奈良家的小銀幣在學校裡私設賭盤麼,賭你在擂台上的生死麼~
賠率達到驚人的137比1,是因為有137個人參與並押你死,隻有1個人押你活,那唯一的一個還是宇智波帶土那隻萬年傻缺啊~
“你有話要跟我說?”禾急注意到小姐姐欲言又止的樣子。
紅豆哪敢說,她怕禾急被氣的原地爆炸,連忙使勁搖頭。
“我要出去一趟,另外明天開始,我準備回學校上課了。”禾急一邊往外走,一邊囑咐紅豆轉達給大蛇丸老師。
這條蛇最近神神秘秘的,老是不在實驗室宅著,也不知道,大白天的又去哪裡鬼混了。
“回學校上課?”
紅豆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三天後你是生是死都難料,還回去上個屁的課啊~是死前想摘掉“學渣”的帽子麼,還是想學習下遺言怎麼寫?
“嗯術前我需要親自再給病人做一次麵診,畢竟,日向斑是個病入膏肓的患者,不能僅憑你拿來的病檔就下達治療方案,我要更慎重一些。”禾急解釋道。
我給你的病檔?那是什麼玩意兒?
病患指的是日向斑?什麼病?還有那醫生,你該不是在指你自己吧?
紅豆心裡瘮得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禾急感染了了,患上了閱讀理解障礙症,否則,她為什麼一個字都沒能聽懂呢?
看著紅豆沉默不語,禾急隻當對方應下了,畢竟,小姐姐平時就總表現出一副“我都聽懂了”的姿態,一向很理解自己和大蛇丸的意思。
“明天去上課,那你現在去乾嘛?”紅豆看著禾急走遠的背影,趕忙追問。
“出去找個地方演練一下技能,雖然理論上,我的身體都已經掌握了這些技能,並且已經在腦子裡模擬了許多遍,但保險起見,我需要實際驗證一下。”
走廊裡殘留著莫名其妙的話語,紅豆怔怔地看著禾急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喉嚨發堵咽了口吐沫,
“完蛋了,小師弟壓力太大,好像已經被逼瘋了,我得趕緊去告訴大蛇丸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