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可後來又活過來了！漸漸的我長大了，父親見我長的像母親，便起了彆的心思，讓我去做交際花。交際花的意思和現在青樓女子是差不多的意思。”
“然而，我從小就是被毒藥喂大的，那些人還沒碰我就死了。漸漸的也不敢有人碰我！父親為此惱怒不已，一氣之下喂了好幾種毒藥，但是我命大，被我扛下來了。”
“他見我沒死，又開始特意訓練我，讓我成為那些政客手裡的刀，去替他們處理那些見不得人肮臟交易……”
柳清莐每說完一句，東辰堯的心就疼一分。
他放佛透過柳清莐的話，看到當初她活著的模樣，那麼艱辛，比其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兩個，都是不幸的人，如今抱在一起取暖。
“青青……”
東辰堯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了：“我以前懷疑過你的身份，覺得你突然會解毒會治病很可疑，也派人去查了你的身世。但是怎麼查，你都是柳清莐……，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我認識的就是你這個柳清莐！”
管她前世是不是什麼蘇今安，他們是在東辰相遇相愛了。
“你真的不怕？”
“為夫連你能連通異世界，和另一個“柳清莐”對話，都能夠接受，這又有什麼害怕的。”
“有膽量，不虧是我柳清莐的夫君。”
“那為夫就謝夫人誇獎了。青青，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後，心裡是不是輕鬆了許多？”
柳清莐點頭：“嗯，壓在心口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沒了。她已經沒有秘密了，她從今以後可以坦然自若的麵對東辰堯了。”
“娘子現在一身輕鬆了，那該輪到為夫說了。”
柳清莐坐直身子，狐疑的盯著東辰堯：“怎麼，你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會你是九尾狐轉世，專門勾人良家婦女？”
“嗯，九尾狐轉世，專門勾引一個叫柳清莐的良家婦人……”
“那讓我看看，你那九條尾巴在哪裡？”柳清莐作勢要扯東辰堯的衣服。
被東辰堯一把按住作亂的小手，他往柳清莐的耳垂吹了口氣：“九條尾巴是沒有，但是有一條專門咬你的尾巴……”
這這這……
柳清莐聽懂了，耳朵滾燙，全身發燥。
是她天真了，以為自己是高手，沒想到東辰堯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完敗！
柳清莐又窩在東辰堯的懷裡，不敢亂動。
“青青，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關於前朝滅亡的真相……，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單君瑋曾問過他，要是柳清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該怎麼辦。那個時候，他回答的是永遠不讓她知道。
可就在剛剛，柳清莐把她的秘密和盤說出，她對自己的信任，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
他也不能對她有任何的隱瞞。
哪怕他等會要說的事情，會讓她受到傷害，他也要說出來，長痛不如短痛。
他不能讓柳清莐從彆人口中知道這一切。
東辰堯的話，讓柳清莐愣了會神，她再次從東辰堯懷裡坐起來。說道：“前朝滅亡的真相？不是四國九城聯手滅了上官一族嗎？”
東辰堯搖頭：“這個隻是結果，不是事情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