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濤道“當然有,就在我辦公室書櫃後麵有一個小型保險櫃,裡麵有個優盤和一本賬本。賬本上記載著我每次送禮的經過和數額,優盤裡有許多小視頻,都是那些官員來我招待所裡鬼混時,被我偷拍下來了。”
範明誠“沒想到你還挺賊啊!”
付濤撇撇嘴道“沒辦法啊!就這樣還被人挖坑了呢,官場比江湖更黑更殘酷!”
範明誠看向張乾林,之前他和唐忠和去招待所抓付濤,撲空了,但確實搜到了日記本和優盤。
張乾林問道“付濤,你說的這兩樣我們確實找到了,優盤密碼是多少?”
付濤道“xxxxxx。”
張乾林走到旁邊掏出手機,他要打給唐忠和,告訴打開優盤的密碼。
範明誠問“付濤你繼續說。”
付濤道“苟建兵可能是出於報複心理,所以他的私生活才會這麼混亂,我能看出他的心裡極度不平衡,甚至已經嚴重到變態扭曲的地步!”
“比如,有一次我和他一起玩一個小姑娘,苟建兵把那個小姑娘玩的遍體鱗傷,簡直慘不忍睹,小姑娘當場昏死過去,他還要繼續玩。”
“嚇得我趕緊把小姑娘送去醫院,不然的話,非出人命了。手段殘忍連我這種混社會的人,都看不下去,現在想起來身上還起雞皮疙瘩呢……”
範明誠看了一眼旁邊正在錄視頻的小王,小王感應到範明誠的目光,抬頭向範明誠示意一下,表示都全部錄下來了。
這時張乾林打完電話聽到後,說道“當時,我是第一個衝進苟建兵的辦公室,發現他倒在地上,麵部猙獰,地麵上噴有血跡,於是趕緊上前查看,發現苟建兵已經沒有生命體征。”
“發現情況之後,我立即下令封鎖現場並立即展開搜查,但並沒有在現場找到作案工具,比如下毒用的水杯,飯盒,或者是吃的水果點心之類東西。”
“我又調取走廊裡的監控,視頻顯示苟建兵在下午兩點半左右,從外麵匆匆回到辦公室之後,就一直待在辦公室沒有出去。”
“你懷疑是錢玲玲給苟建兵下的毒,假設錢玲玲就是犯罪嫌疑人,但前提是,她首先要在事發現場出現,才能有機會對苟建兵下毒,但通過監控係統查看到,錢玲玲在那段時間裡,並沒有去過苟建兵辦公室。”
“監控顯示的非常清楚,苟建兵回到辦公室後就一直沒出去,直到我們來了後,才發現他已經死亡。”
“而且,在調查過程中,我還把錢玲玲找來問話,當時她見苟建兵已經死了,嚇得腿直哆嗦,臉都白了,眼淚吧噠吧噠直往下掉……”
“看她的害怕和傷心不像是在演戲,還一個勁地說中午人還好好的,咋出去一趟回來之後,人就莫名其妙死了呢!”
“如果錢玲玲真是殺人凶手,那隻能說她是影後級的殺人凶手!”
付濤說道“反正我認為就是錢玲玲對苟建兵下的毒,具體為什麼沒有在場證據,那是你們的事了。”
範明誠眉毛一挑問道“付濤,你剛才說方紫瓊和姚縣長的事,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關聯,比如說,我是說假設,方紫瓊或者姚飛對苟建兵下毒呢!”
“畢竟苟建兵和你在土菜館分開之後,到他回到縣局辦公室這中間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中途經曆了什麼,現在誰也說不清楚,隻能慢慢調查。”
付濤搖頭道“不會是方紫瓊下的毒,因為苟建兵親口對我說過,他和方紫瓊早就分居了,兩個人各玩各的,互相不乾涉對方,這種情況下,殺人完全沒有必要!”
“再說了姚縣長更不會乾這種事了,苟建兵見到姚縣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曾經有一次姚縣和方紫瓊在他家裡滾床單,苟建兵還給兩人站崗放哨呢!”
“這種情況下,姚縣長更沒理由殺苟建兵,對待一個可以隨意拿捏的人,沒必要下死手,畢竟殺人案是必破的案件,會給姚縣長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