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和衛建華的表現,看在衛紅玉的眼睛裡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她不解又委屈的問道:“難道隻允許那個孫浩搬弄是非,我還就連一句氣話都不能說了?”
“你這孩子,說就說,你擺出那麼一副嚇人的樣子乾什麼?”
見衛紅玉明顯沒有領悟到自己兩人的苦心,丁梅氣的重重打了她一下,把衛紅玉給打的呲牙咧嘴的,臉上的表情更委屈了。
薑自強:“……”
他心疼的看了一眼衛紅玉,再看看正上火的丁梅和旁觀,也是一臉不讚成看著衛紅玉的衛建華。嘴巴動了動,想著這是親爹媽在教訓女兒。
哪怕這個女兒已經出嫁多年了,可自己一個當女婿的,哪怕是在心疼自個的媳婦,到底還是不能就連讓嶽父嶽母就連教訓自個親閨女的資格都沒有不是?
薑自強暗暗歎了口氣,哪怕是覺得衛紅玉挨的這個教訓挺冤枉,更挺莫名其妙的,卻終究沒敢幫著衛紅玉說話,隻能暗暗地遞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衛紅玉:“……”
她忍了忍,忍住質問丁梅和衛建華乾嘛突然這樣對待自己的衝動,轉移話題的問道:“那後來呢?你們走了之後,有沒有打聽後來那個孫浩最後又是怎麼脫身的?”
“當然打聽了,回來的時候咱們看到那個村口已經沒人擋著路了,就好奇跟著自強一起去打聽了一下。”
丁梅的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轉移了,連忙點頭,笑哈哈,滿臉幸災樂禍的說道:“聽說在我們走了之後,那孫浩跟那個叫阿香的女人也想著照搬我裝病的樣子,裝作動了胎氣了。
可裝樣子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他們兩個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一心隻想弄的逼真一些,結果一個沒弄好,那個叫阿香的女人真的動了胎氣。
可就算是那樣,她夫家的那些人壓根就不上當。那個叫阿香的男人和公公婆婆甚至口口聲聲說,不給錢,阿香就是死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也能夠就那麼看著,不可能放她跟孫浩離開的。”
“沒錯,那個阿香的男人和公婆還有夫家的那些人還都說了,做錯事的人是那個阿香。她懷著個野種,動了胎氣算什麼?就是落了胎也沒有叫夫家人給送醫院的權利。
若是她就因為落了個孩子有了什麼危險或是出了什麼毛病,落下病根。不管她有個什麼下場,那都是她自個活該。半點兒都怨不到彆人的頭上去。”
衛建華也跟著補充道:“你沒見,那阿香的夫家人大概也是被逼的狠了,光棍的很。哪怕就是那阿香的娘家人找上門來哀求,她男人都不肯鬆口讓她去醫院。
還說什麼,如果那阿香要是因此死了,頂多他給她賠命。最後那阿香還有那阿香的娘家人還有孫浩都沒轍了,隻能請了他們村的赤腳大夫過來幫著那阿香看看就算完事。”
“那最後,那阿香的孩子保住了沒有?”衛紅玉聽得又是同情,隻同情那個阿香肚子裡的那個無辜的胎兒,卻又是暗暗覺得大快人心的問道。
“保住了。”丁梅答道,也微微有些歎息起來,“不過說是到底有些傷了,隻怕生下來以後會不大好養。”
“要不說這投胎就是個技術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