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怡:“......”
她的臉上也露出幾分的驚慌,不過很快掩飾住。停頓了一下,然後跺了跺腳的對著那女子說道:“就是,媽媽,我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孩子呢?”
這父女兩個不知道,他們細微的變化逃不過薑妮的眼睛。不止是逃不過,還被薑妮給特地放大定格了的,用精神力直接傳輸給那女子,讓那女子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不然那女子也不至於有那樣大的變化,一下就對那父女兩個起了莫大的疑心。
畢竟,若是僅僅隻憑著薑妮說的那些話,那些她早就聽多了。哪怕是薑妮之後說的更是明顯,但是依然並不足以讓她產生什麼更多的懷疑。
或者是說,她並不敢真的去懷疑。
不過被薑妮的精神力影響過後,那對父女的反應變化,讓她之前的自欺欺人瞬間就崩塌了。之前所有的懷疑在心裡成為了一個幾乎肯定,她始終不敢去承認的答案。
就在薑妮以為她承受不住會當場失態,已經在一邊做好了補救的準備的時候。卻見那女子的眼神變了變,對著許怡的方向低頭歎息道:“你這孩子,你長的象爸爸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啊。我怎麼會因為彆人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否認了你?”
說完這,她抬頭,神色複雜的看著許怡。
看著許怡似乎是鬆了口氣的樣子,她眼神有些冷。不過語氣卻聽起來跟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彆的說教道:“你還是跟你的同學道歉下吧。
你想想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換誰還能不生氣?難怪會讓人覺得你天生就教不好。你爸爸他是跟你的爺爺奶奶一樣,都太慣著你了。
都說慣子如殺子。我一直以為真正愛孩子的人,是應該對她嚴加管教的。可惜我的這些話,這些年了他們一句都聽不進去。”
那叫玉巧的女子歎息了一聲,也不管許怡臉上不得勁的樣子,扭頭去看已經把眉頭皺成了“川”字,卻隱忍不發的許怡的親爹。
她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說道:“你真的以為你這樣是在愛孩子嗎?錯了,其實你分明就是在害她。
這裡是京城大學,你雖然在咱們家那邊算是有點事業小成的。但是你把孩子慣的這樣無法無天的,說不定哪一天就要陰溝裡麵翻船了呢。”
“孫玉巧,這可也是你的孩子。咱們對女孩子嬌養一些難道錯了嗎?”
許怡的爸爸忍了忍,但是終究還是沒法忍受在人前,被一貫都是處於弱勢,被自己給壓製的順服了的妻子這樣教訓。
但是他畢竟是有些心虛的,所以隻是這樣咬牙切齒的說完了,暫時克製的閉了嘴不敢再多說把這事繼續的擴大。
不過這時候,他的心裡已經恨毒了挑起事端的薑妮。對似乎是被薑妮給說動搖了的妻子也是一樣,恨的有些牙癢癢的。
“沒錯?許家亮,你若是還是覺得自己沒錯,那就沒錯吧。好歹我也把許怡給培養到上了大學了,我算是儘了自己的心了,以後我要為自己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