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一下,田甜有些惆悵的說道:“不過那時候爸爸媽媽實在是太忙了,忙著自己的事業根本就顧不上管我。
我們家的條件雖然好些可以請得起保姆阿姨,但是我爸爸媽媽還是覺得讓我跟著外公外婆會好些。
因為畢竟他們都是文化人。我外公是大學的教授,我外婆是小學的校長。我爸爸媽媽覺得我跟著他們,接受他們的熏陶總比跟著目不識丁的保姆強很多。”
說到這,她重新笑的開心,語氣又變的歡快了起來,哪裡還有羨慕和惆悵的殘留?
她甚至還帶著幾分慶幸的道:“幸好他們的英明決定,從小外公和外婆就教會了我自立自強自理。還教會了我自覺學習。
不然就憑著我回到京城之後,我爸爸媽媽還是整天忙,忙的一樣是幾乎不見人影。我每個月最多也就隻能夠跟著他們吃上那麼三五回的飯。
一個學期都不一定能抽的出有時間,帶著我去公園遊樂場。我要是不能夠自覺學習,現在哪有可能考上這京城大學啊?
真可憐,就算是家庭的條件不錯又怎樣?從小到大,小時候不能夠在父母身邊長大,稍大寫了,好不容易回到父母身邊,還得忍受每個月就隻能見到父母幾麵......
哪怕是田甜說的歡快,但是彭楹和左柳柳依然還是不由的,有些同情的看向她。
“你們千萬彆同情我,真的,我現在已經不覺得我需要人同情了。”田甜又被彭楹和左柳柳的眼神給逗笑了,連忙的說道。
“難道,你之前覺得自己需要人同情了嗎?”看出來田甜說的是真心話,薑妮不由得也跟著笑著問道。
這薑妮也太不會看人眼色了吧?
田甜這樣說分明就是嘴巴上不願意承認,其實心裡還是難受的。
她怎麼就聽不出來,還要揭人家的傷疤呢?
彭楹和左柳柳無奈的看著薑妮,都想要扶額了。
“沒錯,我小時候剛剛回到父母身邊的那幾年,確實就是那麼覺得的。”
田甜仿佛沒有看見彭楹和左柳柳的反應一樣,衝著薑妮連連的點頭:“可是後來,我在見到隔壁鄰居家的孩子雖然每天都有爸爸媽媽陪著。
但是他們家卻整天的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吵的你死我活。還特彆的重男輕女,把家裡的男孩子當成寶貝什麼都舍不得他做,女孩子卻拚命的使喚著乾活還是一樣怎麼都看不上眼,每天不是打就是罵。”
田甜眨了眨眼睛:“所以後來我就想通了,與其生活在那樣的家庭,我隻不過是平時少了爸爸媽媽的陪伴。可是他們並沒有不管我不關心我,更沒有打我罵我。
他們還是關心我的。至少他們再忙,每個星期的周末都會儘量的抽出時間來一起在家,陪我吃一頓飯,或者是帶我去遊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