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若是您實在是痛得厲害的時候可以喝些那個。您頭是不是真的痛的厲害?要不要我這就去熬藥?”
那婦人聽見薑妮在用軟綿綿的聲音皺眉喊痛,臉上的神色頓時就緊張了,絮絮叨叨的說起來。
她說著簡直就是心痛如絞。
不過害怕哭聲會加重她的難受,她強忍住抹掉眼淚,眼淚還是沒控製住的一個勁的往下淌。
“先不用。”
喝藥?薑妮下意識的就拒絕了。
見她拒絕,那婦人大概是覺得既然還能忍,薑妮的痛就還不算是太痛頓時臉上的表情就顯的安心了些。
終於放心的又開始抹淚綴泣道:“夫人,您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可是隻有二小姐過來看過您。
二小姐在這守了您一整天大半夜了,本來她還不肯走,是我擔心她年紀小身子受不住,就好說歹說的硬是把她給勸了回去。”
說著,那婦人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來:“夫人,您這一回就聽聽奴婢的勸吧。這樣下去真不行,他們越來越過分,胃口也被養的越來越大了。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小姐......夫人......您可不能再繼續這樣縱容他們下去了。這一回,您可一定要去告訴舅老爺和舅奶奶,請他們來替您做主啊。”
“你先退下,讓我再好好想想。”
隨著那婦人的訴說,一瞬間,薑妮感覺到一股帶著強烈憤恨、悲嗆、絕望的怨氣在腦海中翻騰起來,似乎下一刻就要控製不住的噴薄而出。
立刻,想起小哥哥說過的那些小世界的見聞,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夠讓那股似乎已經化為實質的怨氣出來,控製了這具身子。
她立刻,當機立斷的就對那婦人說道:“你親自守著,我沒叫,誰也不許放進來。”
說著,不等那婦人回應,薑妮就迫切的重新閉上了眼睛,意識沉到腦海中的同時還喚了福兒一聲。
“主人我在呢。”
福兒的回應很快,讓薑妮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發現自己竟然看見了一個赤紅色,幾近凝實的女子虛影在那狀似瘋癲的大哭大叫:“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要跟他們同歸於儘......嗚嗚嗚......”
薑妮:“......”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不及多想,她就感覺腦海裡猛一下似乎被人強行的塞進去了大量的訊息。那訊息來的太凶猛,猛地接收的感覺簡直就象有人拿著錘子在敲她的腦殼。
好在薑妮的忍耐度還算不錯,等消化完那些訊息她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一抹了然,然後用帶了幾分怪異的眼神去看那赤紅的虛影。
原來那赤紅的虛影,才是她這會兒待著的身體原主的魂魄。
進入她腦海的訊息就是原主的平生經曆......
咳,或許正確的該說那是原主上輩子的經曆。薑妮還真是沒見過,明明拿著一手還算是好牌的人,竟然還能夠把日子給過到最後落到那般淒慘的結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