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
薑妮躍躍欲試，不過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萬一這引的董固安那個親家同僚對他們幾個下手了怎麼辦？難道就為了看這麼一場熱鬨，你還得特地安排人暗地裡保護著他們不成？”
“說不上是保護，若不是這件事涉及到你，他們就連被暗衛監視的資格都沒有。”
淩旭不屑的說道：“董固安那親家同僚我也正想收拾呢，索性就借著這個機會，若是真叫暗衛逮到了他命人對董家人下手正好順手端了。”
“那就讓他們鬨起來吧，這董家越亂，正好我也可以有借口讓小柔提前回來。今天一天，估計她還是得累壞了。
她的身子骨這些年跟著我這原身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已經有損傷。幸好她的年紀小，我又來了還能幫著她補回來。
不然將來哪怕就是她嫁的好，日子過的順遂也沒什麼用。隻怕是她的孩子也是得碰運氣，看能不能遇上個好繼母的命。”
想到董小柔不想要董固安的姓氏，也不想要他取的那個明顯是不上心的名字。薑妮問淩旭道：“你知道董固安在外頭的外室子和外室女的名字嗎？”
“知道。”
雖然不知道薑妮怎麼會想起來要問這個，但是淩旭還是回答了：“董懷泰、董懷壽、董清妡。”
“嗬嗬，果然，這心都偏到胳肢窩去了。”
薑妮搖頭，把董小柔想要改名換姓的話說了，有些心疼的歎道：“算了，這事還是先彆著急鬨出來。
多等兩天，等停靈三日後把董固安火化了，小柔回來之後再說。橫豎她身邊伺候的人多，也不會真的叫她太勞累了。
不然等她知道董固安的幾個孩子，就她最不受重視，就連那外室女都比不上。還不知道她會受到多大的打擊，得偷偷的掉多少眼淚呢？”
“不怕，往後她就苦儘甘來了。以後咱們可以把她寵成一個真正尊貴，誰也不敢小瞧了的公主。”
愛屋及烏，麵對薑妮的這便宜女兒淩旭並不介意對她施恩。
“以後是以後，我現在就不願意她難受。心情不好就是吃再多的補藥也對身體沒什麼好處。”
薑妮搖頭堅持道：“這件事情得先瞞著她，等到以後她的身份變了再知道這件事情，到時候她的心態變了，前塵往事對她的傷害自然也會少上許多。”
“好，聽你的。”
薑妮堅持，淩旭便不再反對。兩人很快轉移了話題聊起了其它。薑妮的原身常年處於內宅之中，對於外界知之甚少，主要就是聽淩旭跟她說朝廷上百官的各種趣事。
淩旭還不忘記見縫插針的順便教授她帝王之道。
兩人聊的津津有味，差點兒忘了時間，直到窗外傳來“布穀布穀”的聲音，淩旭才歎息了一聲：“時間到了，我該走了，我明天晚上再來找你。”
“不好。”
想了想薑妮搖頭：“雖然你可以靠著修煉養足精神，但是畢竟修煉代替不了睡眠。以後你最多三天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