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光仙師說道“本仙認為聖平寧兵部不會插手此事。即使上報,多半也會讓術道習院自行解決。”
清妙仙師也點頭說道“貧道雖未曾聽說過這克林魔校,但感覺對方雖行事魯莽卻不至於信口雌黃。何況既拿出習院道服上的紫金線,該不是純粹隻為胡攪。”
此時天極子說道“雖說還未確定是不是,但對方倒也有憑據。可見這線頭確是對方所發現,才會理直氣壯地找上門來對峙。”
於然仙師捋了捋長胡須“那你們可知習院弟子有誰去過那巴西?”
太上小君更正道“仙師,那地方叫巴黎。”
“哦……那些蠻荒之地的名字可真難記。”於然仙師說,“雖說必也不好找,但我等還是得加緊追查習院有誰去過那地方才是。”
清妙仙師答道“若是習院弟子所為,自不可姑息。該要一查到底。”
於然仙師說“可僅憑這半根紫金線頭,該如何找出竊賊?”
“方法還是有的。”說話的是覺光仙師。
於然仙師趕緊問“哦?覺光仙師有何高見?”
覺光仙師答道“奈何隻有道靈星君才可辨識。”
於然仙師追問道“仙師不妨細說。”
覺光仙師說道“術道習院的所有道服皆經道靈星君之手,本仙曾聽星君說過,他可分辨出每件道服布線的細微差異。”
於然仙師輕歎道“但眾位也知曉,道靈星君已被托塔天王李靖帶走。恐怕短期內很難從熛怒天獄脫身。魔校所給出的三日之期就更是不可能做到。”
花盛第一次聽到“熛怒天獄”這四字,像是門禁森嚴的牢房重地。隻是他也不知這地方在何處。
他趕緊起身問道“眾位仙師,弟子此前不在習院內,院長道靈星君究竟因何罪被抓?”
於然仙師答道“星君被問罪,實為百日之前乾坤衛戰一事。按李靖當時列舉星君所犯天條,其罪有三。其一,乾坤衛戰造成術道習院仙師和弟子有傷亡,未儘院長之責。其二,妄自招收危害聖平寧安全的弟子冥幽……”
清妙仙師突然打斷說“冥幽乃貧道所推舉,實在不關道靈星君乾係。”
“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說話的是天極子。
“況且還有第三條罪狀。”於然仙師說道,“其三,冥幽在乾坤衛戰前,為順利施展控月之術,曾暗自襲擊月宮並造成月宮宮主嫦娥重傷。可謂罪孽深重。”
花盛一聽,眼前便浮現出當時冥幽未雨出現時,那緞帶確實與嫦娥裝扮有相似之處。想必是將月宮法寶融合冥幽法力,也難怪當時無人可以抵擋。
但是這一切怎麼能怪罪在道靈星君頭上?
他聽不下去,便說道“這些罪狀也怪不得星君!求術道習院保護人間是弟子所為!怎麼能抓星君呢?。”
三位仙師皆不言語,太上小君說道“我們有太上老君的令牌。所以問罪問不到我們頭上。”
花盛憤憤道“那就要找道靈星君背鍋?”
太上小君道“聖平寧與仙界因此事有損失皆是事實。真要查起來不可能蒙混過關,必須要有誰出來承擔罪責。”
於然仙師緊接著說“仙界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況且建境七聖當中,道靈星君一直遊離於六聖之外,所以也就不會有其他仙聖站在他這邊,出來乾預此事。”
花盛聽到這便問道“常聽說建境七聖,除了道靈星君以外其他六位是何神仙?”
於然仙師解釋道“聖平寧的其他建境仙聖,花盛你應該大都聽說過。此前帶走道靈星君的托塔天王李靖便也是其中之一。除了李靖以外,還有福德真仙雲中子。”
“雲中子,確實也有聽過。”
“此外,還有八仙之一的呂洞賓,二郎神楊戩以及致元真君。而道靈星君被關押的熛怒天獄就屬於二郎神楊戩的管轄範圍。而最後一位則是太白金星!”
“啊!太白金星這個名字確實如雷貫耳!”花盛點頭稱是,“這些仙聖都在聖平寧?”
“大都是在此地。但有時忙於天庭之事,所以往返於兩地之間。”
花盛問道“那其餘六位怎麼和道靈星君不合?”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談不上不合。隻是對道法的理解不儘相同。”
“所以就能見死不救?”花盛不解地說,“那六位仙聖一個負責抓捕道靈星君,一個負責關押。這建境七聖實在不像是同道之仙啊!這當中有沒有誰在借機報複?”
“住嘴!你這小兒切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覺光仙師喝道,“天庭有天條,聖平寧也自有規章法度,豈容你這等小兒評頭論足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