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小君借勢摸了摸柯基的腦袋,說道“哮天哮天!你認得在下不?在下可認出來是你呀!”
花盛趕忙問“小君你叫他哮天?難不成這是……哮天犬?”
太上小君一邊撫摸著那隻柯基,一邊說道“你沒看出來?”
“這誰能看出來?哮天犬再怎麼說也應該是隻大狗吧?但這明明是寵物狗啊!”
“柯基可是能牧牛的,你不能小看!”太上小君似乎來了興致。
說到牧牛,那牛臉牢頭的眉頭一皺。
但太上小君自顧自地又開始逗哮天犬。哮天犬被他逗得好像很開心,翻身倒地將肚子也露了出來。
太上小君玩得樂不思蜀,扭頭對花盛說道“沒想到哮天犬這麼可愛?哈哈哈,你要不要來一起擼狗?”
“擼哮天犬?但這狗好像奶凶奶凶的。”
花盛本有些縮手縮腳,卻又覺得這擼哮天犬的機會實在難得,便將手伸了過去。
誰知剛才還被太上小君輕鬆逗樂的哮天犬突然原地跳起,對著花盛的手就是猛地一口!
還好花盛手縮得快,哮天犬哢嚓一聲咬空。但花盛還是被驚出一身冷汗,這要是被咬非得皮開肉綻,少兩節指頭不可!弄不好要是咬在自己的手表上,傷了滅影就更糟了!
那哮天犬顯得異常警覺,又對花盛一陣狂吠,像是準備撲咬上來。
太上小君趕忙擋在花盛麵前摸著哮天犬的頭說“哮天哮天!他是人,不是妖怪,彆亂叫。”
花盛心想這要是繼續去擼,不成了作死?他連忙擺手說“罷了罷了!看來我和這神犬氣場不和,下次有緣再說吧!”
說完他警惕地麵朝哮天犬,背脊貼著牆壁遠遠繞開。
太上小君見花盛和牛臉牢頭都往前走去,便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告彆了哮天犬。
穿過長長走廊,前方忽然變得豁然開朗,竟展現出廣闊之地。
由於範圍極為空曠,花盛差點以後又回到了戶外。但直覺告訴他仍在這天獄建築之內,他仔細往四周觀瞧,發現這塊地方雖大,但四周仍都被深紅色的牆壁封住,一眼望去看不到一扇窗戶。
雖說仍是在天獄之內,但無論哪處望去少說都足有數十裡之遠。而抬頭向上望去,頂部見不到任何天空光亮或是星空,由此可以推測上方應是被封死。
雖說有天花板,但這天花板卻高得令人昨舌。花盛竟然隱隱約約能在室內看到淡淡的雲層。這也難怪從外看去這天獄建築直插雲霄。
而在這深紅色牆壁所圍繞的巨大空間內,從前到後、從左至右都排列著整整齊齊的長石柱。石柱與石柱間隔約一兩裡左右的距離,排列得整齊規範。
令人詫異的是,每根石柱從地麵直接延伸到上方,仿佛與高不可攀的天花板相連。但看起來卻又不像是用來支撐天花板的頂梁柱。
由於高低落差的空間過於廣闊,這些原本需要數十人才能環抱的粗壯石柱,乍一看就像是連接著天與地的一根根細線。而每根“細線”中央,都擁有一節發光的“空間”。
那些空間呈現不同深淺的顏色,遠遠望去,就像每根“細線”都串著一顆發著光亮的五顏六色的寶石。
原本黯淡無光的空間被這些發光的“寶石”照亮,起到了某些照明的作用。
而這些“寶石”像是黑夜中飛舞的螢火蟲。但不同的是那些光點並沒有舞動,隻是懸浮在半空之中。
花盛和太上小君都被這奇妙美麗的景色看得發呆。
花盛更不自覺地走上前幾步試圖看得真切,忽然額頭嘭地撞上一堵無形的牆壁。
與此同時,麵前出現一道橙色的光斑往四處散開而去。
“仙陣?”
花盛用右手揉著腦門,用左手往前摸索,手指果然觸摸到一股冰涼平滑的感覺,像在觸摸冷藏櫃的隔熱玻璃。
牛臉牢頭厲聲說道“彆東看西看,前麵那是牢獄區域,有仙陣。閒人免進。”
說著他指著自己身後的紅色牆壁說,“你們都沿著牆靠邊走!”
花盛問道“那半空發光的是?”
“那是牢房。每根柱子上麵就有一間。”
“這不同顏色代表什麼?”
“每間牢房因關押的犯人不同,都是用不同的仙陣所造。所以呈現色彩不同。顏色越深,就表示關押的犯人罪行越重。”
太上小君見機,便裝作有意無意地問“在下聽說前不久建境七聖的道靈星君就被關押在此。那級彆這麼高的仙聖,該是用什麼陣關押呢?”
牛臉牢頭聽到這個似乎來了點炫耀的勁頭,略顯得意地說道“那星君可來頭不小,聽說是托塔天王李靖親自押解過來的。”
他指了指遠處說“就被關在那璃琉晶鎖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