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可我心疼你啊。”小公主雙眼中帶著淚水,對自己的哥哥她是真的心疼。
生在皇家的公主哪裡會沒有一點心計,隻不過她更單純一些而已。
當然,這次她對賀誌成也沒有算計在裡頭,畢竟她也不能十足確定人家會願意幫她。
隻是後麵的事情讓她意想不到而已。
“四哥,你信我嗎?”小公主大名叫李詩柳,是唐皇最小的女兒,可能唐皇是修練之人吧,他一生的子女數量有限。
不中龍華曆史上那些個皇帝子嗣那麼多。
算上公主,人家也不過才七個孩子而已。
當然,包括死去的那些孩子們。
看著妹妹那認真的樣子,四皇子揮退了房中的暗探們。
“信。”拉著小公主的手走到自己床邊坐下,“四哥在這世上最能相信的人就是你,那怕你讓我去死,四哥也不會說半句不願。”
這是他當年對母妃的承若,這一生,他都會護她一輩子,那怕用他的命去換他都甘願。
“四哥,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四皇對自己的好她都記著,她永遠都不會傷害四哥。
“好,四哥不死,一進陪著我的詩詩。”
“那四哥你把這個吃了。”指著四哥手中的玉瓶,李詩柳說道。
四皇子二話不說,直接打開就把裡頭的藥丸全都吃光。
不過裡麵就兩顆丹藥,還是誌成自己煉製而成的天靈丹。
這丹藥可不是那藥師所能相比的。
天靈丹主治神魂之傷,四皇子本就傷了神魂,現在有了藥力的補充,藥效入口即上,四皇子疼的臉色蒼白起來。
不過他為了她的安全,沒有驚動外麵的那些人。
獨自忍著。
這一夜,城主府的人隻知曉四皇子和小公主在房間裡沒出門。
再多的消息可不是他們能打聽的。
第二天,四皇子神清氣爽,好久沒有感受到如此輕鬆之情了。
“詩詩,你真是我的福星。”自己這個妹妹從一生下來就帶給了他機緣。
現在看來,他妹妹就是母妃送給自己的福星,那怕那個人不喜歡。
可又有什麼用?她是他的親妹妹就好,用不著他人喜歡。
“四哥。”小公主有些迷糊的從床上醒過來,感受到了四哥摸自己的臉,她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四哥,你的傷好了是嗎?那個小哥哥的藥有作用對不對?”小公主很是激動道。
她心裡不知道是為四哥高興,還是為那位小哥哥憐憫自己而高興。
看著她那高興的樣子,四皇子難得笑了起來。“是的,四哥好了,不過詩詩。”
四皇子最終隱瞞下了自己傷好了的事情。
對外還叫人買著藥材。
對於妹妹嘴裡的那位小兄弟,想來有機會他還得去感謝一翻,想來也不是一位平常人。
他自己服用的是什麼東西他清楚,那是丹藥,要知道,那怕整個唐國都無法拿出幾顆丹藥出來。
要不然他的傷也不會到現在也不好。
小公主對自己四哥的話言聽計從。
四哥既然不讓她說,她就一定不會說的。
那怕是那位小哥哥。
誌成可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了。
現在的他正高興的收著自家爺爺給的禮物呢。
“爺爺,真的可以呢,裡頭最少有百來個平方,我可以放好多東西哦。”誌成很是高興爺爺給自己的儲物袋。
外形上看不出它有多特彆,可內有乾坤。
“放你那些藥材足已,不過你以後要是覺得不夠用,爺爺再給你練一枚空間法寶,不過現在材才有限,將就著用吧。”
賀安澤也很高興自己練成了儲物袋,以後也是一種斂財的手段不是。
梅雪拿著那儲物袋左看右看的,總覺得和以前她給賀安澤的那個差彆好大。
於是她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安澤,我給你的那個儲物袋是不是比這個要好?”梅雪有些不確定道。
因為太過久遠了。
賀安澤一愣,不過很多拿出自己一直帶著的那個儲物袋,很精致,跟個平安結一樣,他一直帶在身上。
“這個是好很多。”這時,賀安澤不得不承認,自己練出來的那個真不是個東西。
“主人,你彆想了,你也不看看兩個儲物袋所用的材料。”小金白了二人一眼道。
聽到這,賀安澤仔細看了起來。
還真彆說,兩個儲物袋的材料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自己練出來的這個還占了空鳴石的光。
要不然他隻怕還練不出來。
可不管如何,這是他第一件法寶。
誌成可不嫌棄,“爺爺,我很喜歡這個,這個就很好了。”他可喜歡爺爺送給自己的這件禮物了。
梅雪也笑著摸了摸誌成的頭頂,“你喜歡就好,等以後你爺爺練了更好的再給你換。”
自家的孫子,寵著唄。
三人說說笑笑好一陣子,梅雪也和賀安澤說起誌成給那小姑娘丹藥的事。
賀安澤聽完後笑了起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立馬打趣起來。
隻要識趣一點的人,他們也願意去結交一些朋友。
“爺爺。”誌成立馬羞紅了臉。
曾祖母說過,當年他爸爸和媽媽就是很小的時候訂的親。
還說大伯小叔他們都是自己找的媳婦。
現在到自己身上,他真心接受不了啊,他還小。
“喲,還害羞了,看來那小姑娘很不錯嘛。”賀安澤難得和誌成開玩笑道。
“奶奶,你看看爺爺,他太壞了。”
祖孫三人笑的滿院春色。
四皇子的傷一好,他來邊城這邊的事情也開始進展起來。
唐國想要有所發展,那一定是吞下寧國這邊的資源,沒辦法,他們周邊還有一個強大的國家,秦國,要想不被強國盯上,那就隻能增強自己的國力。
他那位父親隻怕是沒救了,那麼他不介意早早代替他。
四皇子是個心狠的,當然,手也辣。
當朝唐皇就是被他給整倒在床上的。
現在隻怕他現在還不知道是被人下了黑手。
說起唐皇,他是接位的,上頭有父皇做主,下頭又有相幫的臣子們,他一身很是順遂,可就是這樣,養成了他文不成,武不就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