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傳令兵一人,站在原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
宛城外。
原本被陸祁定在原地的五萬大軍,此時卻是憑空少了三千,而領頭者依然還是張宏,隻是他目前那喜笑顏開的表情,卻是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拜見渠帥!”
在見到前方城門口處站定的幾道身影後,張宏順之下馬,走到張曼成麵前,單膝跪地行禮道。
“嗯,此間戰果如何?”
見張宏身後的五萬大軍基本無傷,張曼成也是不由滿意的笑了笑。
“八千敵軍儘皆伏誅!我方不到百人輕傷,無人傷亡!”
“我安排了三千兵士正在打掃戰場,晚點便可回歸。”
張宏滿是傲然的言道。
“好!哈哈哈!”
聞言的張曼成,頓時更是開心不已,雖說張宏帶了五萬兵士前去剿滅朝廷前來的軍隊,但要說戰力上的話,那必然是朝廷之軍強於黃巾兵士的。
張宏此番作戰,能夠做到無一人死亡,已是讓張曼成頗為震驚了!
而站在張曼成身後的許倉,卻是暗自吐槽道:
“五萬大軍打贏不到一萬的朝廷之軍,而且是先行獲得情報的情況之下,如若不能直接強勢碾壓,那還不如回家種田去吧!”
“就這還花費了兩個時辰才擺平,簡直就是窩囊廢!”
“好!來人啊!今晚大擺宴席,為張宏將軍慶功!”
張曼成以前作為朝廷守軍,內心自然極為清楚,自己手下的這群黃巾兵士,到底有多麼的不堪,張宏此間的戰果,說實話,就算是他親自上去,也不一定能夠做到這一份上。
所以,對於張宏的表現,他是極為滿意的。
“走,義陽,先去陪我喝幾杯!”
“諾!渠帥!”
張宏聞言,連忙躬身一拜,看起來頗為欣喜和自得,與之前的表現看起來,沒有任何兩樣!
而見此,張曼成眼中最深處的一絲戒備,也是全然消失...
但,對於站於一旁無人問津的許倉而言,張曼成的這番舉動,簡直讓他憤恨至極!
“什麼都向著張宏!有什麼好事都第一個安排他去做!”
“那還要我等這些部將有何用處?!”
“簡直可恨!”
想到最後,其眼神中也是爆發出一股憤恨的神色,雖是一閃而過,但卻還是被某一位隱藏於張宏大軍之中的‘小兵’給捕捉到了。
“有趣,看來張曼成手下的勢力,也不是團結在一起的嘛...”
“隻可惜,我的手下,並不需要這樣的人。”
......
入夜時分。
宛城內,郡守居所之處。
“來來來,義陽,我再敬你一杯!今天的仗,你打的確實不錯!”
坐於主座之上的張曼成,此時眼中醉意濃鬱,但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停止。
隻見其,一手攬著一位美姬,一手舉起手中酒杯,快速的痛飲著。
“渠帥!此番勝利,皆為渠帥領導有方,我張宏不過是代渠帥您執行而已,要說功勞,還是渠帥您最大!”
張宏受寵若驚般的連忙起身,舉起手中杯酒,向著上方的張曼成遙相敬道。
“哈哈哈!義陽啊,莫要拍我馬屁,此間戰果,是你的就是你的,莫要過於謙虛。”
“待到大良賢師平複天下後,我必然為你請功!”
張曼成欣喜一笑道。
“多謝渠帥栽培!屬下定當永遠追隨渠帥,願為渠帥效死力!”
張宏聞言,欣喜若狂,單膝跪伏於地,表示自己的忠誠!
“哈哈哈...”
“好!”
“來來來,繼續喝酒!”
“來,張宏將軍,我等也敬你一杯!”
“是呀,張宏將軍今日得此大勝,我等也是羨慕至極啊。”
“羨慕也沒有用啊,渠帥手下裡,要說誰最驍勇善戰,那非張宏將軍莫屬啊!”
晚宴內的大多黃巾部將,在親眼見證了張曼成對於張宏的青睞後,連忙巴結著。
而平常對於眾人的獻殷勤,皆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張宏,今晚的表現確實大有不同,隻見其端起酒杯,臉上滿是真誠,向著眾人言道:
“能夠諸位一同共事,是張宏的榮幸,大家皆是為渠帥而戰,為太平道而戰!都是兄弟,莫要這般客氣!”
言罷,竟是直接將手中杯酒,一飲下肚!
“好!義陽所言極是,我等皆為兄弟!”
聞言的眾部將,滿是欣喜的接連痛飲。
唯有一人獨坐於角落的許倉,見此,卻是如同吃了蒼蠅一般,臉上的神色,極為難看!
而端坐於主座之上的張曼成,見到下方自己的屬下這般和諧,也是欣喜非常,把酒言歡的同時,對於懷中的美姬,也是開始了上下齊手。
而情到深處之時,自然是要發泄一番才是。
“你等繼續暢飲,我有些疲乏,就先行休息了。”
言罷,張曼成直接起身,在一旁美姬的攙扶之下,向著後院而去。
“恭送渠帥!”
至於下方的諸多部將,自然是清楚自己的渠帥是去乾嘛了,不由皆是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表情。
“來來來,我等繼續飲酒!”
“好,義陽,我再敬你一杯!”
“好!來!”
......
深夜,持續良久的晚宴,終於是結束了。
隻見此間大廳處,眾多部將儘皆醉的不省人事,更有甚者,竟是擁抱於一起,鼾聲連天。
此間場地,除了酒量驚人,至今還保持著清醒的張宏以外,還有今晚幾乎沒有怎麼飲酒的許倉,二人相視望了一眼後,許倉便先行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住所。
“許倉將軍。”
“嗯?”
“張宏將軍可有事情?”
被張宏叫住的許倉,聞言停下腳步,轉身麵無表情的問詢道。
“某見將軍今晚幾乎沒有怎麼飲酒,可是有心事?”
張宏麵色通紅,渾身隨時酒氣彌漫,但神識依舊清醒無比。
“無事,張宏將軍若無它事,我便先行離去了。”
見張宏沒有說話,許倉便準備轉身離開。
“許倉將軍,我知你心中是有怨言,可否借一步說話?”
張宏見此,眼中玩味一笑道。
“...”
言罷,便見許倉扭身,卻不作言語。
“走吧,一起前去我家中,喝點茶水,醒醒酒,順便,我也想和許倉將軍你,交交心,不知可否願意?”
“好。”
雖說不知道這個張宏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許倉也的確是想聽聽,張宏到底會跟他說些什麼。
然而,其卻不知,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好奇心態,卻直接葬送了自己的小命...
......
ps:覺得為什麼不直接憑武力征服的,可以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