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子翊昨日未曾歇息,一人勸降二十萬大軍,今日有和我等一起來到南陽城外,想必精力也是有所損耗,待到見過南陽郡守後,子翊好生休息一下。”
“是啊,子翊此次功績簡直震古爍今,精神疲倦也屬正常,待會兒好生休息一下,剩餘的事就交給我和義真就行。”
皇埔嵩和朱儁二人聞言後,邊忙勸說道。
他們知曉陸祁昨日忙了一天一夜,今日神色有些失常,也屬情理之中,二人自然不會多想。
“沒事,我精力還算充沛。”
聞言的陸祁淡然一笑,也沒有多做解釋。
緊接著又問道:
“對了,剛才皇埔將軍叫我所謂何事?”
“子翊,剛剛我是說,上方的兵士已經彙報過了,南陽的郡守馬上就會前來,讓我等莫要著急。”
皇埔嵩便再次的講述了一遍剛才的話語。
“哦,原來如此。”
“嗯?”
“好像已經來了。”
好似感知到了什麼似的,陸祁抬頭笑道。
見此,皇埔嵩和朱儁二人也是做出同樣動作。
入眼便見,一位中年男子身穿官服立於城牆之上,神色訝然的望著下方。
“可是皇埔中郎將和朱儁中郎將?”
秦頡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喊道。
“沒錯,便是我等!”
“上方可是南陽郡守秦大人?”
皇埔嵩和朱儁二人聞言後,驅馬上前一步,並向著上方喊道。
“果真是兩位將軍?!太好了!”
四階巔峰力量的秦頡,一眼便認出了皇埔嵩二人的麵容,此前在洛陽之時,便是有過一麵之緣,此時再見,自然不會認錯。
“秦大人,還請打開城門,讓我等入內,此間南陽區域的黃巾皆已平息,秦大人無需這般戒備了。”
朱儁向著頭頂處喊道。
“這...”
聞言的秦頡卻是顯得有些遲疑,他憑借超凡的目力,已經是看清了幾人身後除了朝廷軍隊外,還有數不清的黃巾兵士位於之後,這讓秦頡有些懷疑...
“秦大人,無需遲疑,後方的兵士的確為黃巾降兵,雖是數目龐大,但無需多做戒備,他們不會與我等一起進城,秦大人放心即可。”
陸祁自然明白這位秦郡守內心中的顧忌,便直言相告道。
“哦?不知這位將軍是?”
秦頡原本就一直在打量位於隊伍最前方處的陸祁,此時見陸祁主動說話,便急忙問詢道。
“我為陛下所封的‘安東將軍’,此時由我掌管各地鎮壓黃巾事宜,想必秦大人也應當接到過命令了。”
陸祁淡然的解釋道。
“啊?!竟是安東將軍當麵?!”
城牆之上聞言者,儘皆震驚無比!
隻因幾日前,朝廷便有函令而來,文函早已寫明記載著關於陸祁的一切,對於這個憑空冒出的安東將軍,大家自然不會陌生。
而同時,秦頡也是如此。
“屬下這就為將軍打開城門!”
聞言的秦頡不再有所懷疑,隻因關於朝廷任命一介平民為安東將軍的消息,此時他這個郡守也才剛知曉不久,就算是黃巾之人,也絕無可能這般快速就能夠得到情報。
那麼下方之人,自然不會有假。
但同時,他也對陸祁這般年輕的外表,感到無比的訝然!
任誰也沒有想到,那憑一己之力,鎮壓一州之叛亂者,竟是這般年輕之人!
而就在秦頡指揮兵士,準備打開城門之時,城牆處留守的一位校尉軍銜的中年男子,目露精光的悄聲言道:
“想不到名揚大漢的安東將軍,竟是這般年輕!”
“即將突破第六境的我,竟是也無法看清他的修為...”
言罷,眼中不由流露出一股濃鬱的戰意!
但緊接著,又好似想到了什麼,原本的興奮色彩儘數消失,轉而的是無言的苦澀與惆悵。
“敘兒如若不是先天本源不全,導致體弱多病,壽元驟減,此時的成就恐怕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
南陽郡守府。
“下官不知安東將軍會前來於此,故而沒有早做準備,此間隻有一些粗茶淡飯,供以食用,還請將軍莫要怪罪。”
秦頡在安排下人準備了一些酒食招待於陸祁等人後,便連忙告罪道。
“秦郡守這是哪般話?有如此佳肴美酒招待於我等,也是欣喜不已了。”
“此為戰時,如若我等還想著錦衣玉食,那才是真的有罪!”
陸祁淡笑的擺手說道。
“是啊,秦大人能夠好酒好肉招待著,已是足夠了。”
一旁的皇埔嵩和朱儁也是附和道。
“幾位將軍能有這般心態,下官也就心神安定了。”
聞言的秦頡這才將之前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轉變成慶幸表情,言道。
“秦大人,我等之前從長社而來,已是將潁川大部分的叛亂儘數鎮壓,昨日趕到南陽郡,我等花費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將宛城的黃巾兵士儘數降服。”
“那賊子張曼成也已經伏誅,南陽之危也可以說是告了一段落了。”
“此間來此,也是為了告知你一聲,同時稍坐修整,我等也將前往廣宗,去解決掉那主要的黃巾頭目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個人有個不情之請。”
陸祁言罷。
“將軍請說,隻要是下官能夠做到的,務必全力配合!”
秦頡聞言,便將臉上的震驚色彩強行按捺,同時拱手行禮道。
他現在是真的對朝廷所突然任命的這位安東將軍,欽佩至極了!
一天一夜的功夫,就直接勸降了二十萬敵軍!
這種戰績,簡直千古尚未見之!
對於秦頡的反應,陸祁十分滿意,便直接問道:
“我想請問一下,秦大人手下,是否有一位名叫‘黃忠’字漢升的男子?”
......
ps:這個時期的黃忠,大概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的年齡,正值壯年時期!主角這個時候不收就有點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