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索力。”
而另一邊,冒頓聽聞了吉拉爾的述說後,也是快速冷靜了下來,便是令索力退後。
“呼!”
在沉重的呼出一口濁氣後,冒頓神情冷然的向著麵前的檀石槐言道:
“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明日再商量如何攻城。”
言罷,冒頓便是帶著自己的手下走出了營帳。
“呼...”
反觀檀石槐,在冷靜下來後,亦是沉沉吐氣,轉而自行坐於帳中的主椅之上。
“吉拉爾!”
“屬下在!”
一直跪地,尚未起身的吉拉爾,聞言連忙應道。
“命令城中暗線,給我查清上穀郡的一切兵力情況!”
檀石槐冷然的言道。
“是!首領!”
吉拉爾重力點頭道。
“還有...”
“下次,沒有我的允許,就做好你應該做的!”
檀石槐目光灼灼的盯著吉拉爾的身影道。
“是!屬下謹記!”
吉拉爾瞳孔緊縮,頭顱卻是更加低下的應道。
......
上穀郡,城牆之上。
“時間倉促,卻是隻能在此處招待一下趙兄弟你了,畢竟,在下不能離開城牆,以免出現意外。”
“所以,還請趙兄弟莫怪!”
鄒靖舉起手中杯酒,向著趙雲敬道。
他先前當眾說過,蠻夷一天不退,他就一日不下城牆,這些天無論是吃喝事宜,還是睡覺,他儘皆是在城牆之上,與一眾輪班守軍們度過的。
“鄒將軍此等義舉,讓雲敬佩不已,又怎敢談說怪罪!”
趙雲聽聞了鄒靖的事跡後,內心對鄒靖的敬仰之情,不可謂是不高。
“趙兄弟能夠理解,在下便是心安了。”
鄒靖聞言,卻是不由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從未在城牆之上招待過客人,此時卻是第一次。
這等舉動,在鄒靖看來,是頗為不禮貌的,但他又不能違背自己的誓言,百般糾結之下,也唯有如此了。
“此時尚在軍中,某就不飲酒了,以茶代酒,以謝趙兄!”
鄒靖言罷,便是將手中的茶水一飲下肚。
“既為軍中,雲也自飲此杯,以敬諸位將士!”
趙雲舉杯向著身旁的一種將士一一微微敬禮後,便是飲下了手中之酒。
“好!”
“哈哈哈!”
鄒靖哈哈一笑道:“之後如若戰事完畢,某一定要與趙兄痛飲一番!”
“固所願而,不敢請也!”
趙雲淡笑道。
“來來來,大家吃飯!”
酒水飲畢,鄒靖便是招呼大家開始吃起飯食。
“踏踏踏...”
不曾想,城牆之下卻是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將軍!!”
一名傳令兵士還未前至鄒靖等人身邊,便是遙相呐喊道。
“將軍!!”
“出什麼事了?”
鄒靖等人聞言,連忙扭頭望去。
“將軍!!!!”
“援軍...”
“來了!!!”
傳令兵士滿臉激動的朝著鄒靖呐喊道!
“什麼?!”
“援軍來了?!”
“太好了!!!”
城牆之上的一眾守軍聞言後,儘皆起身呐喊道。
“太好了,咱們的援軍終於到了!”
一名守軍虎目含淚,語氣凝噎的喊道。
“嗯!咱們終於有援軍了!”
身旁的一名守軍,亦是感同身受的言道。
“為首者是誰,你可知曉?!”
鄒靖也是欣喜不已,便是起身向著傳令兵士問道。
“是平陽侯!”
傳令兵士回複道。
“什麼?!”
“竟然是那位名震大漢的平陽侯?!”
“他竟然來了?!”
“太好了!!!”
“當初見得他在幽州橫壓一切的風采之時,我就敬仰不已,此時卻是沒有想到,還能有一睹平陽侯風采的機會!”
“哈哈哈!”
一眾守軍聽聞援軍的統帥是陸祁之後,儘皆高興不已。
隻因,這裡是幽州,而陸祁在他們看來,便是從幽州走出去的大漢名將,此時陸祁率領援軍前來,對於他們而言,卻是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快!隨我去迎接平陽侯!”
鄒靖聞言,也是欣喜不已,當初黃巾起義之時,他與陸祁也是相識過的,自然不會感到陌生。
“回將軍,平陽侯已經率軍進入上穀郡了,你看!”
傳令兵突然神情激動的向著身後處一指道。
眾人隨之望去,便見一條浩浩蕩蕩氣勢非凡的‘鋼鐵長龍’正向著城牆處徐徐而來。
而那為首者,便是讓鄒靖等人印象極其深刻的陸祁是也!
......
“鄒兄,好久不見啊!”
城牆之下,陸祁見得周遭的守軍將士們,儘皆神情激動的望著自己,便是失笑的向著身前的鄒靖打招呼道。
“陸兄!啊!不對,平陽侯大人!”
鄒靖本想以兄弟相稱,可一想到陸祁此時的身份,便是連忙改口道。
“欸,莫要這般生疏,繼續叫我陸兄即可。”
陸祁聞言,卻是淡笑擺手道。
“這怎麼行?!正所謂尊卑有彆...”
鄒靖正想拒絕,卻被陸祁直接打斷道:“那我命令你,繼續以陸兄稱呼與我。”
“這般,可是行了?”
陸祁有些戲謔的望著鄒靖笑道。
“這...”
“好吧,鄒靖見過陸兄!”
鄒靖聞言,唯有苦笑不已的回道。
“我說你個鄒靖,怎麼就這般死腦筋?”
一旁的張飛見鄒靖這樣古板,便是出言調侃道。
“哈哈!翼德兄!”
“還有,雲長兄!”
鄒靖見到陸祁身後的兩位熟人後,便連忙拱手行禮打起招呼。
“鄒兄!”
張飛和關羽笑然回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