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的一些爪牙見得旁側陸祁的大軍正在徐徐趕至,卻是不由為之肝膽俱裂!
“哎呦!”
張讓那邊也是不好受,馬車一翻,眾人儘皆摔得頭破血流。
至於車內的兩名皇子,更是直接嚇得暈了過去。
“踏踏踏...”
“張常侍,好久不見啊!”
馬蹄聲走進,一道讓張讓感到頗為熟悉的嗓音,卻是傳了過來。
“陸...陸子翊?!”
張讓如同見鬼一般,目色駭然的指著馬上的陸祁,顫巍言道。
“大膽!一個小小的宦官,膽敢直呼我家主公名諱?!”
“來人!掌嘴五十!”
郭嘉神色冰冷的望著張讓道。
“諾!”
隨之,便見身後走出兩名血煞將士,走至張讓身邊,將之擒住,便是大嘴巴子伺候!
“啪!”
“啪...!”
幾乎人儘五階初期的血煞軍將士的大嘴巴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不過一掌下去,張讓的臉龐便是腫脹,二掌下去,便是一嘴銀牙儘皆被扇飛!
至於五十下之後,張讓的臉已是不成人形,宛如一道紫黑色的怪物一般...
“嗒!”
刑罰完畢,待得兩名血煞軍將士鬆手,張讓直接便是昏倒當場,氣息更是虛弱無比。
“來人,將車內的兩名皇子殿下,安置軍中,帶回洛陽!”
“至於其他一乾閒雜人等,全部收押!”
“一同帶走!”
“諾!”
......
片刻鐘後,陸祁大軍便是從邙山趕至到了洛陽城門附近。
還未來得及叫喊守衛打開城門,便是見得城門已是自行開啟,而同時,一群西苑禁衛甲士,卻是正朝著城門外而走出。
“嗯?”
乍而見得陸祁那黑壓壓一片一眼望不到儘頭的大軍,一種西苑禁衛甲士,便是突而止步,隨之有些神慌的朝著後方望去。
那裡,袁隗等一眾官員,正麵露焦急色彩的朝著這裡驅馬趕來。
“快點!要是因為耽誤時機,導致陛下還有陳留王殿下遇到什麼不測,我必拿你們是問!”
袁隗等一眾一品大官,此時官威極盛,同時裝作一副急火攻心的模樣,朝著前方的一眾甲士,大聲嗬斥道。
“走啊!你等停步作甚?!”
袁隗等人見得前方已是突然止步,疑惑的同時,也是猶感氣惱。
“啟...啟稟大人!前方...”
“出現數十萬大軍!我等不敢輕舉妄動,還請大人親自定奪!”
一名傳令甲士神色慌張的從前方趕至而來,同時朝著袁隗還有王允等人快速講述道。
“什麼?!”
“數十萬大軍?!”
“怎麼可能!”
“何大將軍先前也隻是傳下詔令,讓那還仍舊停留在河東郡的董卓帶領軍隊前來。”
“據我所知,董卓麾下不過五萬甲士,怎麼可能有數十萬人眾?!”
袁隗聞言,卻是壓根不信!
“大人,如若不信,請您親自前去察看便是!”
傳令甲士無奈,唯有讓袁隗自行前去觀望了。
“閃開!”
“老朽這就去看看!”
袁隗雖然年紀已大,但身子骨還算硬朗,步伐稍快,便是朝著前方而去。
“老朽倒要看看,哪來的數十萬...”
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大軍?!”
轉而見得眼前這如同一道黑色‘大江’一般軍陣後,袁隗便是說不出話來了。
“袁太傅,好久不見啊!”
隻聞,對麵軍陣前列,陸祁朝著袁隗遙相一禮道。
“陸子翊?!”
袁隗聞聲望去,直接便是失聲喊道。
“在下幸不辱命,已是將兩位皇子殿下從那賊子張讓手中救下,諸位可以不必繼續勞師動眾了。”
陸祁言罷,便是稍作示意。
隨之,在袁隗等人的視線當中,兩名身穿皇袍的孩童,便是被帶至到了大軍跟前。
“轟!!!”
袁隗如遭雷擊,一時間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踏踏踏...”
然而,另一邊,陸祁卻是單人驅馬走至袁隗跟前。
“袁太傅,我想,我們該返回城內,你覺得呢?”
陸祁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起來頗為陽光俊逸。
但是,就是這般頗有善意的笑容,卻是讓袁隗猶如見得惡鬼當前一般,渾身嚇得一哆嗦!
“對...對!”
“我們...該回城了...”
袁隗猶感遍體生寒,渾身忍不住的顫抖,但見得陸祁依舊淡笑的望著自己,卻是唯有強擠出一抹笑容,朝之回應道。
“傳我軍令,進城!”
得到回複的陸祁,便是再也沒有看袁隗那比哭喪還要難看三分的笑容,轉而朝著後方輕語一聲道。
然而,雖是輕語,但聲響卻是極盛,整個洛陽城的天空之上,儘皆可聞!
“完了...”
“洛陽的天...”
“要變了!”
隨著陸祁的一聲令下,袁隗卻是猶如失去了三魂一般,目色空洞的癱倒於地,內心哀歎道。
......
188年,一月二十八日。
神武大將軍陸子翊,帶領三十三萬血煞將士,協同皇子辯、協二者,踏入洛陽城內!
這一日,整個洛陽風雲變動,天空之中更是猶感一陣血煞籠罩。
然而,卻是並無任何血流事件發生...
隻是,在陸祁進軍洛陽的那一刻起,這座皇城便是換了一個主人...
當夜。
未央宮內。
陸祁一身白色儒袍,未曾穿戴任何甲胃,也尚未攜帶任何兵器,便是孤身一人,踏入皇宮之中。
一刻鐘後,便是轉而離開。
誰也不知他到底做了什麼...
隻是,第二日,文武百官上朝的時候,便見皇椅之上,劉辯正身穿龍袍,端坐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