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華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為何不將他們留下來?”
“我們與他們之間並不是你死我活的關係,這和煞虎幫不同,再說了,我們一夜之間連滅兩家,威勢已經足夠了,現在繼續強硬下去,除非真的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否則還是表示一些善意的好。”
陳麗華聽了也有些失落:
“本以為是張家重新集合了四個幫派想要一鼓作氣消滅我們,熟料隻不過是一個豪商看到我們的新菜後坐立不安過來小偷小摸打探情報而已。可惜了這次本來是個一舉統一永安城地下勢力的好機會。”
陳麗華想到了什麼,又嘿嘿笑了起來,在漆黑的夜裡著實滲人。
“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放過了這些個棋子,那背後的豪商總要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三日後,惴惴不安的富商們相聚在了永安城最大的酒樓門口,議論紛紛。
“王大掌櫃,你可知道今天這萬盛樓把哥幾個叫過來所為何事?”
一邊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搖了搖頭。“鬼知道呢?我也就是接到了這麼一份邀請,除了時間地點之外,也隻有一句‘此次前來,必有驚喜,否則,錢某親自向諸位一一賠罪。’”
“多事之秋啊,本來那勞什子醉春閣不乖乖當她的賣笑女子,一下子搞出了一堆謎題菜,就搶走了不少生意。現在這萬盛樓又有這麼大的動靜,怕是圖謀不小哦。”
談論著,諸位酒樓老板走進了會議室,王掌櫃左腳剛邁,就發現前麵的那個呆貨突然站定,直接撞了上去,鼻子直接磕在後背上,酸痛難忍。
“孫小眼,你突然發什麼呆啊。”他忍不住大罵道,伸長脖頸一看,主座上竟然坐著一位女子,也站在原地。
愣神時,他覺得背後一痛,鄭掌櫃正揉著額頭,看到王掌櫃扭過了身子,毫不客氣:“你眼瞎了還是腿瘸了?不知道後麵還有人?”轉睛一看,“咦?一個女子?”
一場短暫的鬨劇過後,眾人紛紛落座。
“我是醉春閣的陳麗質,你們可以直接喊我陳掌櫃。”陳麗華開門見山。
“此次邀你們前來,不為彆的,隻為炒菜的共享一事。”
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落下,引得在座的眾人議論紛紛,大家都是老油條,如何看不出其中的商機?在一道菜都可能成就一個酒樓的當下,毫不誇張地說,炒菜就是對現有廚藝的一場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