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人應該不會這麼狠的心,可如果是黃家,他們把燒窖弄的如此隱晦,還能被黃家找到,那也隻能說明黃家的勢力不容小覷。
等曉曉去了荒山,這才知道了棒槌大叔的臉色為什麼那麼難看。
棒槌大叔說是被毀了,那還是往好聽了的說,眼前的情形何止是被毀了,用夷為平地四個字才是最貼切不過了。
曉曉看了一下,無論是什麼,全都被毀的隻剩渣渣,臉色也是低沉的如墨一般。
“老大,張二也被人傷了,現如今還躺在家裡呢。”
木頭第一次看到曉曉這般生氣的模樣,不像彆人那樣,一生氣整個怒火都燃燒了起來,而曉曉卻是不說話,一直抿著唇。
從她的神情裡也看不出她是生氣了,可是木頭他們都知道,老大這次是真的動怒了,而且還是後果很嚴重的那種。
“張二哥?”
曉曉一想,大致猜測了出來,估計對方鬨的動靜太大,引來了張二哥的注意,想要來看個究竟,結果被人給傷了。
曉曉幾人剛剛走到住的地方,就聽見屋裡嚶嚶的哭泣聲。
心裡一緊,這張二哥,該不會出事了吧?!
“嫂子。”
匆忙走進屋裡,曉曉就看到了王冬花抱著小鈴鐺在一旁哭著,明兒哥也跟著在一旁,想哭卻又不敢哭的模樣。
而床上躺著的那個應該就是張二哥了,被裹成了布乃衣,隻留有一雙眼睛漏在了外麵,還是禁閉著的。
“曉曉。”
王冬花聽到聲音,看到是曉曉,猶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淚水更是嘩嘩地流不停。
“這到底怎麼回事?”
“今天我們本來正在喂養烏雞,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你張二哥不放心就過去看了一眼,沒想到卻被打成了這個模樣。
那些人當時也來家裡了,本來也想著砸東西,不過看到那些烏雞,又都惺惺得收了手,他們也都以為這些是厄運之雞,所以不敢亂動,怕沾上了會帶來黴運。”
王冬花抽抽噎噎的說著,今日要不是因為這些烏雞,隻怕他們的命都沒了,以後誰要是敢在她麵前說這些是厄運之雞,她第一個都不答應。
如果真的是厄運之雞,那怎麼會救了他們一命?!
“你可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
“嗯,是黃家的人,以前那個黃二爺來帶程大貴的時候,我曾遠遠的瞧了一眼,就是他帶的那些人。”
“黃二才?!!”
雖然心裡有了猜測,不過怒意依然往上遞增,這黃家,他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嫂子,你帶著明兒哥他們先休息一下,這個瓶子裡是我去鬼市弄的神仙水,一會兒你喂張二哥喝下點,對於他的傷勢有好處。”
“汪汪汪。”
曉曉的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了一陣狗叫聲,曉曉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裡再次沉了沉,這,是大黃的聲音。
“大黃。”
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果然看見了大黃,脖子上綁了一個小布條。
待看完布條上的內容,曉曉滿身的怒氣,鎮上的陶瓷鋪子也被毀了。
好,很好,黃家,這是打算一點兒活路都不給他們留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白雪,你讓大灰帶著狼群跟我走。”
“棒槌大叔,你們應該知道黃家在哪裡,帶我過去。”
“好的,老大。”
棒槌聽到曉曉安排白雪要帶狼群,也不磨嘰,敢毀他們的財路,那就得給那些人一點兒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