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青青就起床了,在曉曉的影響下,她也養成了一個每天早起鍛煉的好習慣。
雖然昨晚那樣對牛牛說,可是青青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想來看看大姐。
等走到大姐的院子,才發現大姐的窗戶開著,而大姐似乎趴在了桌子上。
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屋,想要找個衣服為大姐蓋上,當聽到大姐不正常的呼吸聲,連忙用手觸摸了一下額頭,滾燙的嚇人。
“大姐,你醒醒。”
晃了幾下,卻依然沒見曉曉又任何反應,立刻慌忙的跑了出來,
“狗剩叔,鍋子叔,不好了,我姐發燒了。”
一道慌亂的聲音驚醒了睡夢中的人,鍋子幾人匆匆忙忙的穿上了衣服,打開了門:
“青青,怎麼了?”
“叔,我姐發燒了,剛才我叫了好幾聲,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狗剩聽後連忙闖進了曉曉的屋裡,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防,抱起曉曉就往屋外走去。
“鍋子,你們去趕牛車,我們趕緊去找大夫。”
感受到身後如熱爐一樣的曉曉,狗剩眼裡是濃濃的擔心,這老大,怎麼會燒的這麼厲害?!
幾個人就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藥堂。
“砰砰砰。”
藥堂還沒有開門,鍋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誰呀,這麼早,都不讓人睡好覺了。”
藥堂裡有值夜班的人,也不算是值夜班,反正是留一個小廝和一個大夫,以備大家不時之需。
不過一般情況下,大夫和小廝都是安安穩穩的睡覺,很少有人拍門這種情況的。
今天突然遇到敲門,小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嘟嘟囔囔的走過去打開了門,看到狗剩懷裡抱了一個人,小廝才意識到,是有人生病了,慌忙的叫道:
“李大夫,李大夫,有人看病了。”
李均聽後連忙穿好了衣服,等走進藥堂,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時,臉上一驚,程姑娘?!
看著通紅的臉色,李均往額頭上一碰,熱的又直接縮回了手。
“阿井,你快去後院抱壇酒過來,先讓這個小姑娘為她用酒擦拭,我這就去開藥煎藥。”
李大夫囑咐好小廝,又坐下號了號脈,眉頭緊皺,這脈象,很奇怪,似有似無的,是他從未遇見過得情況。
“程姑娘的脈象很奇怪,我先去為她熬些退燒的藥,讓她喝下去再說。不然這麼一直燒下去,腦子非得燒壞不可。”
李大夫匆匆的離去,叫阿井的小廝很快的抱了一壇酒過來,
“李大夫說用這白酒讓把病人的額頭,腋窩。都要擦一遍。”
阿井把酒壇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對屋裡其他的男人說道:
“這裡隻留有這個小姑娘就行了,其他人還是隨我出去吧。”
鍋子幾人聽後趕緊走了出去,還很是體貼的為青青和曉曉關好了門。
見大家都走了,青青這才開始幫曉曉脫去衣服,按照李大夫說的,用酒擦拭。
“大姐,你能聽到青青說話嗎?如果你能聽到,那就趕緊醒過來,好不好,我和牛牛很是擔心。”
青青邊擦邊說,眼淚有些不自主的往下掉。
如果早知道大姐會這樣,她昨晚說什麼也不會離開,會一直陪著大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