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八點多,林溪和秦楚一起吃過晚餐後,林溪再次試圖說服秦楚送她去x實驗所,然而還是失敗了。
林溪無奈之下隻得上樓了。
而這時在一間歐洲複古式的豪華客廳裡坐著三個人。
其中一人正是林溪恨不得抓起來嚴刑拷打問出她師兄們下落,並替葉寧報仇的歐陽文山。
卻見歐陽文山的對麵坐著一位中年男人和一個容貌十分豔麗的女子,那女子像渾身沒有骨頭似的,依在中年男人的懷中。
這中年男人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睡袍,兩鬢有兩縷白發。
一雙凹陷的灰藍色眼睛,窄窄的鷹鉤鼻,薄薄的嘴唇無一不透著涼薄和冷情。
“文山,半個月後將雲中鶴的那五位徒弟帶到我的身邊來。”中年男人手裡夾著一根雪茄煙,他抽了幾口煙後,對歐陽文山說道。
“是,白爺。敢問白爺您打算怎麼處置他們?”歐陽文山一臉敬畏的問道。
“這你不必過問”白爺沉聲道。
歐陽文山遲疑了一下,鼓起勇氣,一臉懇切的看著白爺說道“白爺,雲中鶴的那五位徒弟都是難得一見的人才,若是他們死了真的很可惜,不然”
啪
白爺突然揚起手,在歐陽文山的臉上就是狠狠一巴掌,“文山你今天話是不是有點多?”
歐陽文山挨了一巴掌,垂下頭來大氣不敢喘一下。
他在京城雖然算的上一方人物,可在像白爺這種在國際上都能排得上好的大佬麵前卻隻是個跑腿的小角色。
卻說那容貌豔麗的女子端著酒杯正要往唇邊送,見狀白爺突然變臉嚇得一哆嗦,結果不小將杯中的紅酒全灑到了白爺絲綢睡袍上。
白爺看向女子。
女子一對上白爺那無底深淵般寒冷的眼神,當即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白爺,對不起白爺,我錯了。”
“來人”白爺沉聲喊道。
須臾,兩名身材高大的男人來到了白爺麵前。
“將這個毛手毛腳的女人帶下去找人好好調教調教。”白爺指著跪在地上的女子說道。
女子聽到這話嚇得慘無人色,單薄的身子抖如篩糠,泣不成聲的哀求道“白爺,我知道錯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白爺十分不耐煩的朝那兩個男人揮了揮手,兩個男人便毫不憐香惜玉的拖著女子離開了。
歐陽文山從頭至尾垂著頭,一聲都沒敢吭。
“文山。”白爺喚道,就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白爺此刻神情又變得十分平靜了。
歐陽文山立刻挺直脊背“白爺,請問您有何吩咐?”
“你覺得林溪有演戲天賦嗎?”白爺不緊不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