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明當然沒有忘記,七年前,那是老板剛成為秦氏集團的掌權者。
秦家人都不服他,要從他的手中將繼承權重新搶回去。為此掀開了一場大內鬥,京城好幾大勢力財團聯合國外一個很大的黑勢力團夥想要將秦氏集團瓜分掉。
最後要不是老板,整個秦氏集團恐怕早就毀滅了。
“我當然沒有忘記。”張海明甕聲甕氣的說道,“可——”
可和小溪相處這幾年,他早已將小溪當成了家人。
他又怎麼能看著小溪去冒險呢?
也不知道老板是什麼想法,竟然讓小溪去接管秦氏集團,這不是將綿羊往虎狼嘴裡送嘛。
但這些話,他不好當著小溪的麵說出來。
“沒有什麼可是的,我隻知道一點那就是咱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板辛辛苦苦,甚至拚了命才打下來的江山毀在那些人的手中。”易安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接著語氣堅定的說道:“就像徐軍之前說的,小溪不僅有師兄們,她還有陳錫山這樣的教父級彆的人物當後盾。
甚至就連白爺都是小溪的義父。難道這麼多大佬加起來還對付不了那些和小溪作對的人嗎?”
一直沉默的陳征聽完易安的話後,緩緩的道;“易安說的有幾分道理。”
“你們跟我說說秦家的情況吧。”林溪看著麵前四個男人說道。
她既然要掌管秦氏集團,以後不可避免的要跟秦家人打交道。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不管她願不願意認識秦家人,她都必須去了解他們。
“易安,你從小在秦家長大,我們四個人中最了解秦家的莫過於你了,還是你來說吧。”陳征道。
易安點點頭,然後說道;“秦家,三爺這一輩一共弟兄四個。大老爺,二老爺和三老爺都故去了,如今在世的隻剩下三爺。”
“三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林溪問道。說實話,今夜初次見到秦翰哲後,她覺得秦翰哲除了嚴肅之外,好像人還不錯。但俗話說的好,知人知麵不知心。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有待商榷。
“三爺是一個很有威嚴的人。以前他老人家可是大軍官”張海明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以前就是老板見了三爺都恭恭敬敬的呢。
沒想到你今晚見了三爺竟然表現的很鎮靜。也難怪三爺對你那麼慈愛呢。”
林溪挑挑眉,慈愛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
“那三爺這個人可靠嗎?”林溪又問。
易安回答道;“三爺為人正派,但一般情況下是指望不上他的。”
林溪大概猜到了一些:“是因為他常年不在家嗎?”
“是啊”,易安歎息道:“說起來我已經有六年沒有見過三爺了。今晚我剛看到三爺的第一眼,我簡直以為我眼花了。”
張海明也附和道;“我也是,你都不知道我還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徐軍笑著道;“這我能作證。”
“易安你再跟我說說秦家的其他人吧。”
易安於是接著往下說了。
從易安的講述中,林溪獲悉,秦翰哲弟兄四人總共生了五個兒子,五個女兒。
詭異的是五個兒子全部都死於非命了。
“啊”張海明恍然大悟一般驚呼道:“老板該不會是因為那個詛咒才離開的吧。還有老板讓小溪繼承秦氏集團也不會是因為那個詛咒吧?”
易安沒好氣的嗬斥道;“張海明住嘴。”
隨即易安對林溪說:“小溪,你彆聽張海明胡說八道。”
“我不會將海明的話放在心上的,易安你接著往下說。”林溪道。
易安撓撓頭:“我剛剛說到那兒了?”
徐軍立刻提醒道:“你好像說到從前有座山了。”
徐軍話音剛落,立刻遭了一個來自於張海明的爆栗子:“你個水軍,這麼嚴肅的氛圍下,居然敢開玩笑。老子錘死你丫的。”
徐軍擼袖子便要乾架:“你個水鬼敢打大爺,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你。”
林溪皺眉喝道:“張海明,徐軍你們兩個要不馬上閉嘴,要麼立刻從我麵前消失。”
徐軍和張海明對望一眼,立刻靜坐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