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拓跋霍強身後的秋玉假意啜泣了兩聲:“公子和夫人不要吵了,大不了我走就是了。”
阿祺輕蔑一笑,對著秋玉翻了個白眼。
拓跋霍強急了,他怕秋玉離開,立刻伸手攔住了她。
“阿祺,你彆鬨了,秋玉她無處可去,難道你非要把她逼死才罷休嗎?”
阿祺登時覺得無語,冷笑道:“把她逼死?像她這樣的人,若是你不要她,她還能繼續扮作楚楚可憐的模樣去哄騙彆人,怎麼可能會被逼死?”
拓跋霍強抬手重重地打到了阿祺的臉上。
沒有來得及反應的阿祺,直接摔倒在地。
阿祺的臉頰立刻紅腫了起來,她捂著臉,驚訝地看向拓跋霍強,“你竟然打我?”
她的眸中含淚,回想這麼些年,拓跋霍強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跟她說過。
沒想到今日竟然為了一個不知來曆的女子,出手打了她。
拓跋霍強冷著臉,毫不留情地說道:“秋玉這麼善良單純的女子,你竟然這樣說她,不覺得太過於惡毒了嗎?不管你怎麼鬨,秋玉我是定會留下的。你若是看不慣,那咱們就和離好了。”
阿祺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看著拓跋霍強拉著秋玉離開。
秋玉回眸,衝著阿祺勾唇冷笑。
“賤人!”阿祺怒道。
拓跋霍強將秋玉帶到了一間空置的客房內。
“委屈秋玉姑娘了,我府上並沒有太多的房間,這間還算是乾淨。稍後我就吩咐下人,為姑娘送來幾件衣裳,再準備幾個火盆。”
秋玉打量著這間屋子,眼底劃過一絲不屑。
她心想拓跋霍強也是拓跋家的人,吃穿用度卻遠不及拓跋郡。
所以在拓跋霍強的內心深處,定然也是不服的。
“多謝公子。”秋玉彎了彎膝蓋,溫順乖巧道。
拓跋霍強感覺到空氣尤為凝固,有些透不過氣來,他連忙說道:“那姑娘先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拓跋霍強正準備轉身離去,秋玉便一把拉住了她。
她眨著明眸,一臉委屈道:“公子,您方才當著夫人的麵宣稱我是您帶回來的妾室……”
拓跋霍強以為秋玉覺得這樣受了委屈,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方才也隻是想讓姑娘你留下來。姑娘不必顧忌這些,安心住下便是,府上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秋玉羞澀地垂下了頭,扭捏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公子收留了我,小女子無以為報……”
拓跋霍強喜不自勝,雙手扶著秋玉的肩,問道:“莫非姑娘你,願意留在我的身邊?”
秋玉點點頭,“公子待我這麼好,日後我定會好好服侍公子的。若是公子嫌棄……”秋玉咬了咬唇。
“哈哈哈,太好了,秋玉你能這麼想,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嫌棄?”
拓跋霍強一把將秋玉擁入懷中。
秋玉臉上露出不屑的一笑,連她自己都沒想到,這迷魂術在拓跋霍強的身上會這麼的好用。
拓跋霍強欣喜若狂的將秋玉攔腰抱起,向床榻旁走去。
片刻後,二人在床榻上纏綿在了一團。
第二日,阿祺漸漸平複了心情。
她想著拓跋霍強昨日隻是一時被那個秋玉迷了眼,恐怕過去一晚上之後,也就漸漸淡了。
因此她便決定,今日再去找拓跋霍強說一說,為他另找一位靠譜的妾室,將那個秋玉打發了。
阿祺頂著略顯紅腫的臉,來到了拓跋霍強的房間門前。
“老爺在嗎?”阿祺向門前的掃地婢女問道。
婢女連忙恭敬回答:“回夫人的話,老爺昨日沒有回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