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禦諸天!
“很好,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君弈聞言緩緩起身,將醉癲狂扶起,聲音平淡“這流炎冰璃枝非同一般,甚至超乎我心中所想,你能將其煉化著實出乎我的意料。”
“但,這也是應該,若你醉癲狂連這點小小的阻礙都無法突破,也有負醉癲狂之名。”
“公子謬讚了。”
醉癲狂麵無表情,此番變故也讓他沉穩了很多,癲狂傲氣在表麵看不出多少,整個人如同一把蟄伏在劍鞘之中的利劍,光華和狂傲隻在拔劍一瞬。
“你心中到底到底還有東西沒有放下,若你打開心結,踏入武相之境不過一夕之悟。”
君弈微微一笑,看著醉癲狂開口道“去吧,剛剛突破,還需要穩固境界。”
醉癲狂拱了拱手,轉身離去,一頭白發在風中飛舞,更顯霸道。
“恭喜公子,得醉癲狂相助。”
莫亦千微微開口,以他目前的實力想要保護君弈安全有些力不從心,除非自己拚命,但到底不是長久之計,如今有了醉癲狂,他心裡也踏實了很多,隻是有些悵然。
“老莫,你這個家夥真是該打。”
君弈一看莫亦千的樣子自然知道其心中所想,不由得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動,這家夥是真的太關心自己,可稱愚忠,如此之人誰不想要呢?
莫亦千聞言也隻是嘿嘿一笑,心中卻是急迫,他不想君弈陷入危機之中。
兩人相對而坐,看著門外之景,聊著過往種種,不乏是一種樂趣。
不知不覺,夕陽歸臥。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卻是月知語,前來通報有兩人上門,求見公子。
“哦?”
莫亦千聞言神情收斂,眉頭蹙起,心中警惕間殺機微起,沉聲道“來人是誰?”
月知語隻感覺一股冰涼之感從心底漫起,輕聲道“不知,來人身著黑衣披風,看不清樣貌。”
“公子…”
莫亦千看向君弈,神情狠辣。
“無妨,先去看看。”
君弈擺了擺手,比起莫亦千的緊張,倒是顯得輕鬆,隻是有些疑惑罷了。
……
大廳之中,兩道黑衣身影端坐一側,一人閒散慵懶,把玩著桌上的茶杯,時不時品上一口,一人端坐莊重,若不是其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還以為是一具死屍。
“沒想到這家夥竟躲在這裡,真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是一個多情浪子。”
那閒散人影看著外麵景色,聽著牆外靡靡之音,不由得發出幾聲感慨,而其身邊那人卻是一言不發,似乎沒有聽到一般。
良久,這人覺得有些無趣。
“這小子,架子還挺大。”
“沒想到是客棧老板來了?”
正在這時,一道平淡之聲緩緩傳來。
兩人抬頭,隻見一白衣男子緩步而來,正是君弈,身後則跟著莫亦千與月知語。
“哈哈哈,我就說這身打扮可是騙不過你小子。”
那閒散男子哈哈一笑,一把將黑袍扯下,收了起來,露出真容,莫亦千一看,忽然一愣,這才放下心來。
“你不在自己的客棧呆著,跑我這裡來做什麼?”
君弈坐於上首,莫亦千安靜的站在一邊,月知語也及時的將茶水奉上。
“嗨,這不是想你了,過來隨便轉轉。”
那閒散男子斜靠在椅子上,正說著,另一人也將黑袍取下露出麵容,這兩人正是莫愁客棧君不知與莫來客。
“你們兩人還真是形影不離。”
君弈聞言有些好笑,雖然與君不知打交道次數不多,但對於他這個人還是有些了解,就是沒個正形,沒好氣道“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腦袋?”
“這次不會是又有人懸賞我吧?”
“怎麼會?我是這種人嗎?”
君不知連連擺手。
“那你們這是?來喝茶?”
君弈看著君不知的樣子眉頭一挑,他才不相信這兩個家夥會過來轉轉,微微道“你們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嘿嘿,我們是做什麼的?”
聞言,君不知得意一笑,起身輕道“要做這一行,沒有點情報準備怎麼能行?”
“罪劍宗大長老曾在聽香伴月樓門前問罪,後又铩羽而歸,這種事情自然會引人注意,我莫愁客棧自然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