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禦諸天!
這突然的變故誰也沒有想到,宮家內院,眾目睽睽之下,君弈與易辰海之戰,竟還有人敢從背後偷襲?
劍氣疾馳,凜冽的劍意,靈力之強橫遠超君弈與易辰海兩人,這一擊之下,若中,君弈非死必傷。
在與易辰海戰鬥之時,君弈便對四周有所警惕,這一點是來自豐富的戰鬥經驗,誰說越是看似沒有外人乾擾的一對一戰鬥,便不會出現變故?
這劍氣襲來的瞬間,君弈便有所感應,但他卻毫不理會。
還未至近前,卻見一人影踏前一步,一股凜然之威擴散開來,僅僅是威勢便將這股劍氣震散。
此人正是莫亦千,看到有人從背後偷襲君弈,他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莫亦千緩步向前,體內靈力瞬間沸騰,殺意凜然,如此行徑讓他心中的火氣猶如即將噴湧的火山,根本無法阻止,口中低喝道“卑鄙之徒。”
這變故之間,君弈與易辰海也停了下來,如此事端,當真叫人不恥,君弈默然無語,但臉上漠然的表情,昭示著他的憤怒。
易辰海嘴角抽搐,這場意外讓他原本就狼狽的模樣,更加難堪,自己身處弱勢,又在這時有人偷襲,即便不是自己安排,現在也與自己有關了。
“嘿嘿,易辰海這小子這次可算是吃了大虧。”
席萬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由得輕笑一聲,將手中茶杯中茶水一飲而儘,似還有些不過癮,端起茶壺灌了起來。
“這有什麼吃大虧的?他不是沒有受傷?若是君弈沒有收手,他可真的慘了。”
洛玉馨蹙了蹙鼻子,有些不認同席萬的話,而且看席萬的樣子已經很久沒有如此了,這麼無視形象的行為,顯然席萬的興致非常高,心中暢快。
“你不懂,你不懂。”
席萬放下茶壺,摸了摸自己的挺著的肚子,很是神秘的開口,卻又不解釋,讓洛玉馨又氣又無奈。
問題就在於易辰海沒有受傷,君弈在關鍵之時收手,當真是妙,若是那一擊下去,易辰海必定重傷,雖然如此,可多少會博一些同情,但君弈的收手,不僅讓易辰海完好無損,體現了君弈的大度,卻也反麵襯托出易辰海的卑鄙。
外院武者看不到,內院武者大多看向易辰海的目光卻是都有些鄙夷,那流露在外的表情,讓易辰海心中更是難受,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有些事情不是你做沒做,而是彆人覺得你做沒做。
隨著眾人目光彙聚,莫亦千漸漸逼近,那方向卻是蒼玄宗,誰也沒有想到竟是蒼玄宗的武者出手,著實讓人意外。
“你是自己賠罪還是由我來動手?”
莫亦千停下身形,緩緩抬頭,那微微垂起的眼眸中透出的冷漠讓人不敢直視。
“嗬嗬,門下弟子不過失手而為,還望閣下見諒。”
卻見蒼玄宗沐玄衣緩緩開口,但語氣之中甚是平淡,沒有絲毫賠罪的樣子,似乎連說出這句話都是幾大的賞賜,身後武者更是麵露不屑,趾高氣揚,沒有將莫亦千放在眼中。
“好,既然如此…”
莫亦千此言一出,有人鬆一口氣,有人則暗自嘲諷,看起來囂張霸道,實際上也不過如此,也有人理解,畢竟對方是三大宗門,但莫亦千下一句話卻讓眾人呆立當場。
“既然如此,就讓我親自來動手吧。”
話音落下,莫亦千大手摸向腰間,緩緩抽出一把輕木長刀,長刀滿身通紅,此刀拔出的瞬間,一股炙熱之感瞬間席卷整個宮家。
這股炙熱之盛隻是一瞬便感覺觸及肌膚,深入血肉。
“這,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是刀還是人?僅僅拔刀竟讓我想要臣服。”
“這便是硬戰武秋溟的強者嗎?蒼玄宗有些自大了。”
院中武者議論紛紛,誰也沒有想到莫亦千僅僅拔刀便有如此威勢,先前隻是聽說,如今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其強勢。
“你是要與我蒼玄宗開戰?”
沐玄衣見此目光一凝,一手按住腰間長劍,沉聲開口,身後那年輕武者卻沒有絲毫擔憂,依然看起來隨意不屑。
“與蒼玄宗開戰?”
莫亦千似是輕笑一聲,強橫的靈力爆發而出,霸道開口道“若公子開口,便是殺上你蒼玄宗又當如何?”
“但你,能代表蒼玄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