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者的迷途!
自決定回去以後過了十幾天時間,期間就和往日一樣狩獵著魔物,終於在今天可以做回村子裡的準備了,原因是聽說那個人要來了。
門口出現了一名金發劍士,一個碩大的盾牌配上一把重劍,身上穿著重凱,如若沒有足夠強的力度是無法傷到他的,那樣的一個人看到我之後露出微笑。
“好久不見,鴉溪。”
將手中的盾避開門檻放在地下,他朝我招招手說,然後走進來坐在瑟利夫平時的位置上。
“好久不見啊,諾德。”
自頗洛夫那一次之後再也沒看到過諾德,聽說他是去鍛煉自己去了,如今的他實力又增強了不少,可是旁邊的盾牌不得不引起注意。
金發的男人注意到我看向他的盾牌,隻手毫不費力地將那麵盾牌提起。
“是個好家夥對吧?”
像是要讓我仔細品味盾牌的堅固程度,諾德主動將盾牌放在我麵前,用期待的目光看我。
再怎麼看我我也不會對它下手喔?那可是一麵盾牌,它的擁有者又是一個b級冒險者,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隨便去試探它的強度吧。
況且,在它的主人是b級冒險者時,它的強度就得以保證了,上麵的刻痕傷痕也說明了那一點,它的確是個足以用作戰鬥的防器。
真正讓我好奇的家夥也不是盾牌,而是諾德本身,按道理來說他是劍士來著,突然拿出一麵盾牌出現在我跟前,無論怎樣都會好奇吧。
像是看著我遲遲沒動,諾德重新將盾牌放下來,厚重的聲音從盾牌上傳出,我有點擔心地板的質量到底能不能承受住盾牌的重量了。
“你突然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啊?如果要找瑟利夫的話他已經離開了唷,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那件事情吧,他離開了十幾天了。”
“因為是他讓我來管理酒館啊。”
“哈?”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諾德,而他隻是點了點頭,拿出一封書信。
展開書信,上頭隻有短短的一句話——「我離開的時候酒館就拜托你了,諾德」。
字跡是瑟利夫的沒錯,那種優雅的字體目前以來我隻看到瑟利夫是那樣的,諾德的確就是被瑟利夫拜托的人了。
“那酒館就拜托你了。”
“沒有任何猶豫麼?”
那張微笑著的臉帶著些許困惑,表情和諾德本身不怎麼相稱,可還是被他的臉完美展現出來,依我來看還是笑容更加適合他。
“因為那封信是瑟利夫寫的啊,上麵還有一個瑟利夫的習慣,一個黑點點在右下角。”
聽到我的話,諾德也拿起信看過去,那個黑點非常明顯,看到後他也就釋然了。
“那你的好奇是為了什麼?”
“因為盾牌啊盾牌。”
明明在最開始就對我亮出盾牌,他自己就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好奇是盾牌的緣嗎?
“原來是盾牌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拿著一個盾牌的劍士可是滿大街都是。”
“可是諾德你原先不是用雙手劍的麼?”
“雙手劍?應該是瑟利夫跟你說的吧,當時我確實是想試著練一手雙手劍的,讓頗洛夫教訓了一頓後覺得果然還是盾劍比較適合我,於是我就把盾牌給拿回來了。”
諾德說完,看向盾牌的眼神頗為感慨,似乎是為了找回戰鬥方式而露出微笑。
“那你和頗洛夫的戰鬥落敗就是因為使用了不擅長的作戰方式咯?現在你和頗洛夫戰鬥的話你有幾成把握能夠贏他呢?”
“幾成把握…五成把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