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助姐姐他們今天又打我!
直到談話結束,單兮還有點憂心忡忡的看著江傘的那頂帳篷,後邊的淩野摸摸她的腦袋,溫暖的手掌讓她回神,才發現周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彆想了。”淩野把單兮拉起來,能聽得出,淩野一點也不在乎勳和江傘的感情。
彆人過彆人的,自己活自己的,隻要他跟單兮好好的就行。
單兮勉強站立,“她未婚妻走了嗎?”
不多管閒事是存活的原則,是每個,成年人諳熟的社會規則。
但是她對江傘有莫名的好感,隨便動動手指拉一把也未嘗不可。
淩野抓她手腕的手一僵,“這事你彆管。”
風有些大,以至於單兮差點沒聽清楚,“為什麼不管?”
“她是江家人,江家二小姐,江雨。”
單兮剛想說不就是一江家嗎,話就卡在嗓子裡麵說不出來了,江雨,她沒印象,但是江家大小姐她有點印象。
小時候,單兮作為最愛玩的小姐,整的所有家族裡麵的孩子都跟在她身後瘋跑,一個人才一米多高的時候,能夠偷開家裡的車,出去接小夥伴。
這些事情安女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回家跟單先生含糊其辭,三言兩語單兮就免罰了。
不過每次她出去之前,安女士都要把她叫到書房裡麵,神色嚴肅的說“跟誰玩都可以,江家不行。”
那個時候她還小,問過江家為什麼不行,是不是她家小孩長的醜不願意出來見人。
安女士就點點頭,說對,不能跟醜人玩,會傳染的。
那個時候的單兮玩伴多,也沒在意這一個,更何況去冒著要變醜的風險去玩,不值當。
長了幾歲之後,才隱隱約約聽見說江家大小姐上吊自殺了,原因竟然是父母常年不陪伴在身邊,抑鬱而死。
不能再扯了。
淩野看她明白了,就說“按理說打兩頓出氣也就罷了,但是偏偏這個姓江,還叫江傘。”
當年那個死去的大小姐就叫江傘。
單兮裹緊了衣服,風聲獵獵。“進去說。”
淩野的大手似乎都沒有涼過,裹在單兮的手上,溫暖傳遞。
“怎麼不走?”淩野發現拉不動,回過頭來說。
單兮尷尬的咳了兩聲,“腿麻了。”
剛在盤著腿坐了良久,早就在不知不覺之間麻了,寸步難行。
淩野沒有第一時間抱起她,而是圍繞她轉了一圈,“你答應我彆插手這個事情,我就抱你回去。”
感情在這等著她,單兮抬腳就要邁出去,幾步的路程而已。
淩野立馬抱住她,這幾天被養肥了不少,抱起來都不硌人了。“不答應就不答應,你走什麼?”
單兮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我這長腿是擺設?”
溫暖的帳篷裡麵,還有幾個星星點點的玩偶在發亮,看起來格外溫馨,驅逐了外麵的寒冷。
單兮把外套去下,麵前出現一杯熱牛奶,“你從哪裡搞來的?”單兮握住杯子,淩野有睡前一杯牛奶的習慣,連帶著把單兮也一起喝牛奶了。
“節目結束的時候要了熱水,溫的。”
兩個人的杯子也是有講究的,sk絕版奢侈品,發行十年多了,世界上隻有五個。
兩隻杯子一黑一白,單兮的是白色,上麵都是塗鴉,有隨手畫的兔子,還有數學公式,看起來就是一張草稿紙。
這真是單兮高中時的草稿紙,安女士看見了,奇思妙想的做成了杯子,還是非賣品,看她眼緣送人。
這對杯子是前幾天淩野憑借著這張未婚夫的臉刷進去,拿到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