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垂頭喪氣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覺得有些累,不止是身累,更累是是心。
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想要生存下來必然要失去些什麼,比如時間,再比如健康,這個她懂,所以她抱怨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在她拖著疲累的身體去男朋友家的時候他居然在床上跟彆的女人鬼混,被自己正好捉奸在床,更諷刺的是前一天他倆還在談婚論嫁。
分手,必須分手!
在自己沒發現的地方這種事情還不知道發生過幾次呢。
張曉強迫自己不去想,但是感情並不是你說不想就不想的。
她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聽見身後傳來渣男的聲音,張曉不由得加快腳步,她可不想被渣男糾纏上,但是女人的速度又怎麼能快過男人?更何況她還穿著五寸的高跟鞋,果然沒出兩分鐘她被追上了。
一個想挽留一個要分手,倆人在馬路上發生了劇烈的爭吵,結果張曉就這樣被疾馳而過的汽車撞飛了出去,人昏迷後被緊急送進醫院。
所以說一定要注意交通安全,馬路上千萬不能打打鬨鬨。
八貝勒胤禩府裡,張曉從床上醒過來,看著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一切,她有些懵逼。
難不成黃棣不想分手把她囚禁起來了?張曉想到,沒想到他人品這麼差,真是後悔跟他談戀愛了,但是她轉念又一想,黃棣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難道是什麼綜藝節目搞得惡作劇?張曉下床開始尋找攝像機以及導演,門後沒有床下沒有衣櫥裡也沒有。
這一番折騰,張曉有些累了她索性坐在床上喊到:“有人嗎?有沒有人吱一聲!”
這時候房間門被打開,巧慧進來:“哎吆,二小姐,你怎麼下床了。”說著連忙扶張曉躺下。
張曉指著自己的鼻子:“二小姐是我嗎?我是誰?你又是誰?”
巧慧一邊給張曉蓋被子,一邊無奈的說到:“您是馬爾泰·若曦,是二小姐,奴才叫做巧慧,是專門服侍您的。”
張曉擺擺手:“彆開玩笑了,告訴我你們是哪個節目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攝像機在哪?”
“什麼雞?二小姐是想吃雞嗎?奴才一會囑咐小廚房給備上。”
張曉看著巧慧說的認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她趕緊起身,來到梳妝台的鏡子麵前,她怔住了。
鏡子裡是她,但又不是她,模樣是一樣的,她摸摸自己的臉,隻不過額頭被包起來,還往外滲著血跡。
她想了想,然後順過一縷頭發,死命就是一拽。
“絲”疼得的她發出一個聲響,這是真的頭發,而她自從工作以後就沒有再留過長發,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張曉胯下臉,來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腦袋,她需要靜靜。
巧慧看著自家小姐的這一番動作,歎了口氣,退出去,還是去吩咐小廚房給二小姐準備**,她剛才不是想吃雞了嗎?
幾天後,張曉從巧慧口裡得知,自己是從樓梯上摔下來,摔傷了頭導致昏迷的,而且昏迷的時間正好是當時她被車撞到的時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內在聯係或者規律?隻要找到這種規律,是不是表示自己就可以回去了?那要不要再撞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