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娘忍不住敲了淩晨一個腦瓜蹦:“就知道好吃的,調料是有,但是你還沒上灶呢,現在是不可能給你的。”
淩晨也隻不過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還真有那種東西。
“師父,你就告訴我吧,我實在是猜不到小瓷瓶裡邊是什麼東西。”淩晨撒著嬌。
她現在隻有六歲,撒撒嬌很正常,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當少女,撒起嬌來的淩晨,完全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淩晨這幅動作大大的愉悅了兩個成年女人,馮大娘也不在難為淩晨,一邊把小瓷瓶的木塞打開,一邊說道:“這是一瓶特製花露,就是用來去除你身上魚腥味兒的,這東西非常好用,隻是一滴混在一盆清水中把衣服以及裸露在外的皮膚清洗一下,就可以讓你從頭到腳香噴噴的。”
“你沒有聞到嗎?今天一天你都在處理魚,整個人的身上都有一股子魚腥味兒。”
淩晨低頭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嗅著,這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難聞。
馮大娘要是不說的話,他還沒有發現,畢竟鼻子在再靈,一整天在那個環境裡邊,也已經習慣了。
也是,作為廚子,要是某一天哪道菜做的令主子開心了,主子想把你叫到跟前去打賞的時候,你萬一身上帶著這麼一股子味兒衝撞了主子,那就不是領賞了而是挨罰了。
所以對於馮大娘有這東西,淩晨也不你怎麼好奇。
她隻是好奇這是什麼做成的,威力居然這麼大,隻一滴就能把魚腥味給去掉。
她開興地用雙手接過小瓷瓶,有這個條件能讓自己香噴噴的,誰又願意一身的有腥味呢?
馮大娘現今天的晚上目的達到了,也就提出了告辭。
張氏在屋裡拿過小瓷瓶滴了一滴在水盆裡,沾濕了帕子給淩晨擦洗身上,擦完之後又把淩晨今天換下來的衣服扔到盆裡邊浸泡一下。
淩晨在被窩裡嗅著自己身上香氣,看著忙碌的張氏,心裡邊十分感動,忍不住開口說道:“娘,剛才我身上那麼難聞,你怎麼就跟沒有聞到一樣?”
張氏聞言,把頭抬起來看向淩晨,目露慈愛:“我沒覺得有多難聞,再說你是我從小看大的,比這腥味更難聞的味道我都問過呢。”
淩晨懵了一下之後,才知道張氏指到時什麼,有些無語。
“娘,你快點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早點去嗎?”
“這就好了。”張氏把衣服擰出來,找東西晾曬開,然後吹滅油燈,就著外麵的亮光上了床。
伴隨著內力的自動循環,淩晨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那是原來的地方,原來的的案板,原來的大木盆以及木盆裡的鯽魚。
淩晨撈起一條魚,把魚敲暈以後,拿著筷子重複前一天的動作。
可能已經練習了一天,也可能是用上了內力,總之今天的練習淩晨覺得比昨天快速多了。
不僅如此,那褪下來的魚肉,也能看出是魚的模樣了。
動作熟練之後,速度也加快不少,趕在午飯前淩晨把一盆魚給處理乾淨。然後中午又是吃的魚丸湯,不過今天多了一道鯽魚豆腐。
嚼著魚丸喝著湯,淩晨決定一定要快點完成這個練習去學下一個,她可不是478一天兩頓魚丸怎麼也吃不膩。
接下來,淩晨每天都工作差不多就是褪魚鱗和魚肉,鯽魚已沒問題之後,又朝著另外的魚下手。
不僅是淩晨天天吃魚丸喝湯要瘋了,其他人也一起跟著同甘共苦。
淩晨處理一條魚的動作也越來越塊,隨著魚不斷變換的種類,淩晨幾乎把認識不認識的魚都褪了個遍,終於換來了馮大娘的一句“尚可”。
然後淩晨開始處理雞鴨鵝這些禽類。
淩晨覺得這個對她來說簡單多了,結果沒成想自己又被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