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都並未當一回事,酒喝多了,起了尿意,暈暈乎乎的脫下褲子,還未尿出來,他的脖子,就被人緊緊的掐住。
他嚇了一跳,抖了抖道“究竟是哪位大俠?你是缺銀子吧,要多少,我都給,饒了我吧。”
說話間,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許逸軒將刀抵在了他的下身,冷聲道“說,喬殊殊是你從哪裡綁來的。”
如今想要找到喬殊殊,隻能企圖往這個方向找,他到要看看,她是如何從他的視線範圍內消失不見的。
“我……我不知道呀!”陳都見劫持自己脖子的是一把柴刀,嚇得不敢動彈半分。
許逸軒皺了皺眉頭,將刀逼近了幾分。
血刺破了皮膚,陳都一個沒忍住,尿了出來,痛苦道“我們這些小角色,隻不過是聽上頭人的命令做事,隻知道,她是從瀾京擄過來的,讓我們將她賣到青樓。”
陳都見自己吐的差不多了,轉了轉眼睛,道“這位大俠,能放過我?你要銀子,美女,我都可以給你。”
剛說完,就對上了許逸軒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他打了一個寒顫。
“就賣到青樓這麼簡單?沒有吩咐些其他的?”
陳都嚇得連連保證“就交代我們將她名聲搞臭,真的沒了。”
“不是你將她推下井的?”許逸軒眯了眯眼,試探性的問道。
陳都這次可不止被嚇尿了,屎都快嚇出來了,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哭道“我這不是將她賣到了逍遙樓嗎?不曾想那女人被你們買了去,怕被上頭人發現,就乾脆殺了她,也好解釋……”
原來,她不是要尋死,甚至還牽扯到了瀾京。
陳都見許逸軒思索著什麼,立刻求饒道“放過我吧,求你了,你想知道的,我可都告訴你了,你看看能不能……”
他話都沒說完,就被許逸軒擰斷了脖子,摔在了牆上。
第二天,陳都死的消息,在整個鎮上都傳開了。
衙門的仵作驗了後,說陳都是喝了酒,暈沉之下,摔到了牆上,扭斷了脖子。
他也沒有親人,仵作驗完屍之後,草席一卷,便扔到了城外的亂葬崗。
而另一邊,玉氏住的地方著火了。
漫天大火似乎把整個天空都照亮了,火勢極其迅猛,給漆黑的天,添上了一抹異樣的色彩。
許逸軒趕回來的時候,玉氏灰頭土臉的逃出來了。
“那盆花呢?”
原以為自己兒子會心疼自己一番,不曾想上來就問那盆破花。
玉氏不高興了。
“娘,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那盆花真的很重要。”許逸軒見玉氏不說話,轉身就要往火堆裡衝。
玉氏見許逸軒是真的著急,又阻止不了她這個,一向說一不二的兒子,急忙道“就在窗沿上。”
活落,見許逸軒已經進入了蓬勃大火裡,她紅著眼睛道“老娘今天話撂這了,為了一盆破花,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許逸軒沒有回答她。
玉氏淚水瞬間浸滿了雙眼,急得滿頭大汗,卻隻能不停的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