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氏那邊,張立已經被她教訓得,連連求饒,倒在了草地上,連忙舉起雙手投降。
玉氏這才善罷甘休。
張立手掌撐著地麵,正要起來,隻覺得有什麼東西,硌得慌,低頭一看隻見是一根男子用的木簪,尾端刻著一隻黑漆漆,栩栩如生的蝙蝠。
“這木簪有點奇怪。”張立拿在手中,打量了一番後,得出言論。
喬殊殊聽聞,覺得不對勁,趕了過來,將木簪拿在手中細細端詳著。
要說哪裡奇怪的話,自然就是尾部的那隻黑蝙蝠了。
哪裡會有人將蝙蝠刻在木簪上,相反,這樣刻意而為之,倒是特彆像那種組織上的標記。
她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
等許逸軒回來,將這木簪交給他,或者他會知道些什麼。
許逸軒回來的時候,喬殊殊並沒有立即將那根木簪交出去,而是詢問他,查到了什麼消息。
“沒有線索。”他回答的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喬殊殊皺了皺眉頭“也好,看樣子有些事情,我也沒有必要跟你商量了。”
威脅的意味十足。
許逸軒好笑道“你今天跟娘一起去了哪裡,你覺得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靠?
原來玉氏什麼事情都告訴他了。
喬殊殊也沒有繼續繞圈子的意思了,從懷裡掏出那根木簪,攤在手上,遞給他,說出自己的疑惑後,問他認不認識。
他的目光剛剛觸及到木簪,瞳孔微微閃爍了下,拳頭不由得緊緊捏了起來,青筋暴起。
但麵上卻很平靜“現在哪裡還有人時興這個。”
也是。
喬殊殊將木簪收了起來。
他們現在無家可歸,隻能住在村長家的後院,三個人擠一個房間暫且可以睡下,但不是長久之事。
想了想,喬殊殊道“明日你還要去鎮上嗎?”
許逸軒低頭看著她,搖頭道“我明日,上一趟山。”
喬殊殊有些泄氣,卻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高興道“那也行,我明日便隨你一同上山。”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月光直射屋子裡,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才漸漸淡了一點。原本躺在床上的許逸軒,迅速站起身離開。
從懷裡掏出了那根木簪,依靠稀薄的那一點光亮,能依舊能夠看清楚雕刻在這根木簪上麵的黑色蝙蝠。
他的目光不由得沉了沉。
他回頭望向窗戶,能夠看到現在還躺在床上的喬殊殊,原本渾身彌漫著一股陰霾的他,突然間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沒想到,這個女的,居然牽引出來了這麼多人。
這根木簪的主人,就先不說了,就他手底下的那一個組織,都是心狠手辣之人。
她又究竟是什麼身份?看樣子不是一名普通的女子,不然也不會牽扯出這個組織的人。
沉思了片刻的他,忽然間,頭一陣眩暈,接著便是撕裂般的疼痛,他下意識的揉了揉腦袋,但疼痛卻絲毫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似乎下一刻便要死去。
緊接著,他腦海裡開始浮現出一些異樣的畫麵,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