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書寒說他不敢一個人喝醉,說到很平靜。
大家聽得確實心起漣漪。
作為苟書寒的大學同學,他們是有資格先開口的。
潘石龍作為苟書寒的好兄弟,也是有資格先開口的。
但是,他們都等著朱蘇說話。
因為苟書寒這話看似對著大家說的,實際是說給朱蘇的。
朱蘇眼淚琴噙著淚水,她眼窩子淺,沒想到苟書寒不喝酒還有這樣的考慮。
她紅著眼眶,忍了幾秒,然後豪爽的說到:“好,今天醉一次,我陪你!“
認識苟書寒已經快三個月了,她從來沒有跟苟書寒說過自己家庭情況。
苟書寒也沒有問過。
還在自己很小的時候,讀小學的時候,自己的媽媽就因為病重去世了。
沒有什麼特彆的原因,生的也不是絕症,而是因為貧窮,看不起病,久病臥床不起,身體機能變差,最終一場重感冒奪走了媽媽的性命。
朱蘇聽苟書寒這麼說,不由想到自己的事。
她說完陪苟書寒喝,就開始給苟書寒倒酒。
大家也跟著一起喝。
沒喝幾杯,也沒過多久。
苟書寒喝完最後一口酒,把酒杯倒扣在桌上,他站起身來,搖搖晃晃,抱拳向大家行了一禮。
“不行了,今天喝太急,我喝醉了,我要休息一會。”
潘石龍忙說:“寒哥,這宴席都還沒有散,開幕式都還沒有開始呢,你就要中途退場了,堅持一會。”
苟書寒卻沒有理會,搖搖晃晃又坐下,斜靠在椅子上,居然睡著了。
朱蘇驚訝了,她輕聲問坐在身旁的潘石龍:“他真的喝醉了?”
潘石龍搖了搖苟書寒:“寒哥,寒哥!”
“我估計是真喝醉了,這家夥喝醉是這個表現啊,真是與眾不同。”
潘石龍覺得很奇怪啊,認識苟書寒兩年時間,沒想到一個人喝醉還可以是這樣的。
各位,我喝醉了,我要睡覺了,拜拜。
想想都覺得是個人才。
韋小瓚卻說了:“狗哥變了,以前喝醉都可以占山為王的,現在喝醉都這麼低調了。”
邱斌說:“可不是,讀大學有一次我們喝了假酒,喝醉了,回去的路上他摟著一個妹子,把那妹子嚇得啊,一聲尖叫,我估計我們學校第二天停電,可能都是那聲尖叫給嚇到的。”
程榮華:“你就吹吧,尖叫的威力還能到第二天?”
邱斌說:“我就這麼一說,想學點幽默嘛。”
朱蘇又看看苟書寒,說:“你們看他這個睡姿不要緊吧。”
苟書寒什麼睡姿?
頭無力的靠在椅背上,脖子往右邊偏著,嘴巴微張。
潘石龍說:“他這個睡姿要是在公交車上,醒來嘴巴裡不多塊口香糖,我跟他姓狗。”
朱蘇說:“他的姓第四聲,構的發音。”
潘石龍說:“都一樣,反正都是那個字。”
有人提議:“要不要拿個東西給他墊一下?”
朱蘇說:“要不我們現在就扶他去休息吧,萬飛在這邊給大家開的有房間。”
潘石龍說:“讓他這樣靠著睡一會吧,等下散場的時候我們再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