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定了一套有麻將機的大套房。
留下來住宿的同學,扶著苟書寒到了大套房,想著好照顧一些,剩下的人都可以玩牌。
但潘石龍說他看看,不打,不太會打。
其實,是因為他目前壓力較大,怕打牌輸錢,還有兩個妹妹需要他負擔學費呢。
大家把苟書寒扔到床上就不再管了。
潘石龍雖然不忙,但是畢竟是個男人,他也沒去理會苟書寒,大夏天的,也不需要考慮給他蓋個被子什麼的。
朱蘇忙完之後,跑來看看苟書寒,結果發現他的同學們開了兩場牌局,在打牌,連好兄弟潘石龍都沒有理他。
朱蘇也沒有考慮到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或者關係不熟不太好,又或者彆人的眼光之類的,她大方的用毛巾沾了溫水,細心的幫苟書寒擦拭了手和臉。
苟書寒睡覺的房間跟打牌的房間客廳就隔著一扇門。
朱蘇沒關門。
等她幫苟書寒蓋上薄被時候,就像了老套的電視劇裡的劇情一樣。
苟書寒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朱蘇的手。
朱蘇等待苟書寒的酒後胡言亂語,結果他沒有。
就這樣過了兩個多小時,累了一天的朱蘇靠在床邊上,睡著了。
她睡著的時候,苟書寒還抓著她的手。
潘石龍看牌看累了,想返房睡覺,看見苟書寒拉著朱蘇的手,他躡手躡腳的走回去,跑到另外一間房去睡了。
其他同學們,都以為朱蘇來看看就走了,誰也沒有在意這個事情。
到了淩晨快兩點的時候,苟書寒突然醒過來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外麵打牌的興奮聲給吵醒了,又好像是被渴醒了。
醒來發現自己居然抓住朱蘇的手,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他輕輕的講自己的手鬆開。
然後掀開被子,看自己身上。
然後又放下被子,看來沒有發生什麼。
抬起頭時,看見朱蘇正惺忪的看著自己。
苟書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朱蘇說:“怎麼,你是打算檢查下自己有沒有穿衣是吧?”
苟書寒心想,這妹子咋平日聊QQ好像蠻矜持的,雖然囉嗦了點,但是見麵,怎麼好像蠻大方,蠻像個兄弟的啊。
他回答:“確實,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對吧?”
朱蘇被他逗笑了,說:“防誰都不用防我,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苟書寒打算起身,發覺自己好像沒有太多力氣,他說:“有水嗎,我有點渴。”
朱蘇忙去外麵廳裡幫他倒了一杯水,倒水的時候,打牌的同學們瞬間不說話了,隻有麻將和紙牌的聲音。
等朱蘇回到房間,他們小聲嘰嘰喳喳說著。
苟書寒喝完水,跟朱蘇聊了許久。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
聊到後來看朱蘇直打瞌睡,苟書寒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是淩晨很夜了。
也不知道自己犯了那根神經病,苟書寒看著眼前的這個單身四川妹子,突然開口道:“喂,想談戀愛嗎?”
說這話的時候,苟書寒覺得自己舌頭有點不聽使喚,看來還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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