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書寒雖然說話條理還行,但是渾身散發的酒味跟說話大舌頭的表現,讓她覺得苟書寒肯定還是喝醉了的。
時間已經不早了,苟書寒異常的興奮,朱蘇卻很困,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淩晨兩點四十了,苟書寒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大礙,沒有發酒瘋沒有嘔吐。
她站起來說:“陪了你這麼幾個小時,算是還了你一部分恩情了哦,我現在要去睡覺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苟書寒很想說,你留下來陪我再聊一會嘛,但是感覺又不太妥當,總不能仗著自己喝多了,強迫彆人陪睡吧,這房間裡也就隻有一張床。
苟書寒看了看朱蘇,說:“嗯,害你睡、這麼晚,那就晚、安——謝謝你。”
朱蘇走的時候,客廳的同學們又議論了一陣。
苟書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日醒過來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候了。
他不是自然睡醒,而是被潘石龍喊醒的。
潘石龍呆在身旁說:“你總算是醒過來了,他們都走了。”
苟書寒對於昨天的事情記得不太清楚,依稀隻記得開幕式,好像林小娟來過?
他覺得很渴,先是拿起朱蘇昨天放在床頭的水杯,看裡麵還有水,也不管乾淨與否,一口乾了。
然後回答潘石龍的話:“怎麼著?我睡久點你也要管,對了,都走了,朱蘇也走了?”
潘石龍回答:“毛,不走?陪你在這裡乾坐著啊,你以為誰都像我一樣會陪你,你那些個大學同學扔下你就去玩了。”
苟書寒坐起來,他又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林小娟沒來,是自己幻覺,朱蘇陪自己聊了許久,但是聊的什麼自己記不太清。
應該不會亂聊什麼,畢竟自己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什麼歪心思,也不會說過分的話。
沒有耍流氓吧?
就是應該跟朱蘇再說句謝謝的。
苟書寒歎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喝多了,我沒出醜吧?”
潘石龍:“我不知道你拉著朱蘇的手,拉了一個晚上算不算出醜,如果不算的話,其他的就沒有了。”
苟書寒說:“哪裡有一個晚上,也就一起呆了兩三個小時好吧,而且我醒過來就把手鬆開了。”
潘石龍催促他快點收拾,說:“看來你都記得,你還問我?”
苟書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想的是可惜這次好好認識朱蘇的機會了。
這個姑娘還真是一個貼心的姑娘啊。
潘石龍說:“你還磨蹭個毛啊,大家都在海邊玩,大好周六,都要被你全浪費掉了,你動作快點,我們跟他們集合。”
“他們?誰?”
“你的同學們啊,你搞毛哦。”
“你不是說他們都走了嗎?”
“是啊,走了啊,不然呆在酒店都等你睡醒,你以為你偉人呢,要瞻仰你睡容?”
苟書寒快速的把衣服穿好:“你這語文跟他媽誰學的,你就不會說,他們在下麵海邊玩,就我在睡覺麼,我還以為都回去了。”
潘石龍:“我說的走了,意思從酒店走了,你快點!”
苟書寒問:“那意思,朱蘇也跟我大學同學們在一起。”
潘石龍看了苟書寒一眼:“沒有。”
苟書寒問:“她回四川了?”
潘石龍沒好氣的回答:“你問個毛了,餓都餓死了,她跟章巧她們在一起,她跟你大學同學又不熟,就像我一樣,我隻跟你熟,你這個衰仔!”
苟書寒跑去洗漱,邊刷牙邊說:“意思,朱蘇還在,好好好,我得跟她道個謝。”
說完又說一句:“你他媽咪的,這個說話風格什麼時候變這麼操蛋了,說話老說一半。”
潘石龍:“毛,一直都這樣說,是你自己今天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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