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朱蘇從昨晚到今天一直在思考,要準備一個什麼禮物呢,到後來,她覺得不如自己手寫一個生日快樂的牌子,再帶苟書寒在成都好好轉轉,晚上一起吃蛋糕,過一個有意義的生日。
因為實在不知道自己該送一個什麼禮物給他。
朱蘇說完伸出手,把苟書寒手上的牌子翻了一個麵。
另一麵寫著:“朱蘇,生日快樂!”
苟書寒覺得好生奇怪,這家夥何時變得這麼高調,口裡說:“這不像你風格呀。”
她看著苟書寒,俏皮的說:“上次你說,之前來成都坐火車來的,地震回去才坐的飛機,那麼這次就是你第一次坐飛機來成都了,第一次儀式要特彆一點,這樣才記得住。”
確實,苟書寒深刻的記住了這個畫麵。
碎花連衣裙、白皙笑臉,舉高揮舞白玉般的手,站在那裡舉一個生日快樂的牌子。
朱蘇看著苟書寒,帶著熱切,苟書寒聳了聳肩,把牌子也舉起,將祝朱蘇生日快樂的那一麵對著她。
她看了一下,說:“嘿嘿,那我們走吧。”
苟書寒也沒有多問,跟著她的步伐,走在她的身側。
朱蘇輕快走著,問:“餓嗎?”
苟書寒回答:“我在飛機上麵吃東西了,你吃飯了嗎,不過,我想嘗嘗成都美食。”
之所以這麼回答,苟書寒是擔心她沒有吃東西。
朱蘇回答說:“我吃過了,那就晚一點帶你去好吃的。”
兩人在機場走了沒多遠,朱蘇找了一個靠牆的長椅坐下,她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苟書寒也坐。
坐下後,朱蘇問:“來成都想玩什麼呀,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就是我不知道你都喜歡玩什麼,我平日都是跟姐妹玩,不懂你們男孩子的心思。”
來成都玩什麼呢?
苟書寒又問自己,我喜歡玩什麼呢?
其實,苟書寒自己也不知道,從農村長大的孩子,小時候玩泥巴,長大了要糊生活,好像喪失了好好暢快遊玩的能力了,平日工作之餘,除了看書聽歌看電影玩電腦遊戲之外,就是騎行了。
苟書寒說:“我也隻懂得怎麼跟兄弟玩,而且土包子一個,也不太會玩,不過,我倒有個好建議,你就把我當姐妹,平日你跟姐妹怎麼玩的就帶我怎麼玩,我呢就把你當兄弟,這樣我們都自在,怎樣?”
朱蘇聽完,說:“真的呀,那你可不要嫌我這個導遊當的不好。”
苟書寒回答:“不會,就是我玩不了太久,隻請了一天假,晚上還得回去深圳。”
其實,鄒總批給苟書寒的假是兩天,隻是他內心覺得,請假來過生日,還放下工作再逗留一天,作為一個工作狂,有點過份。
一個有手有腳的大好青年,就因為27歲生日,兩天班都不上了,這在苟書寒心裡是頹廢的表現。
朱蘇聽完苟書寒的話,問:“就回去哈?那你真的隻是來吃蛋糕的麼?”
苟書寒笑著回答:“再吃個火鍋也是可以的嘛。”
朱蘇說:“就沒有打算這麼有意義的日子在成都好好玩一天,明天再回去?”
說完又覺得自己似乎在暗示苟書寒要在成都過夜,想到這裡,臉紅了。
其實人家隻是好客,沒有那個意思。
都怪現在網絡上那些帖子,說什麼見網友就要上床,弄得人家情不自禁多想了。
苟書寒看在眼裡,卻是另外一番感受。
女人真的是一個難以琢磨的物種啊,剛剛還高調秀生日快樂的人,說話落落大方的,咋突然就臉紅了呢?
喜歡房不勝防的那些年請大家收藏:(房不勝防的那些年少女同學網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