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接受不到指令,不知道說什麼。
哎呀,快點想答案,你這個蠢豬腦子,快點回答人家,人家問你怎麼玩,你就回答一下,比如69,比如麻花,比如交換口水等等。
快點呀!
蠢腦子。
嘴巴焦急著催促著。
左手實在看不下去了,它猛的一把扶在朱蘇的腰上。
夏天的衣服料子薄。
朱蘇的碎花裙好似絲綢一般光滑,苟書寒的大手感覺自己似乎摸在一塊綢緞上麵。
朱蘇沒料到苟書寒會直接動上手。
她的大腦下達命令,讓她趕緊把苟書寒的左手移開,同時也給她的臀下達了命令。
起開!
你是一個矜持的姑娘。
但是臀,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自己的腰還感覺發熱。
就好像剛才喝下去的半隻酒隨著血液全集中在苟書寒左手放在的左腰上,熱辣、滾燙。
&n,比苟書寒隻矮3cm,兩個人坐在一起,差彆也不是很大,她側過臉,緋紅的臉對著苟書寒的臉。
“你……”
朱蘇說出一個字。
苟書寒很想說一句,對不起,我的手太衝動了。
大腦下達的命令也是讓左手快點移走。
可苟書寒平日巧舌如簧,這次卻說不出一個字。
發情了,發情了!
苟書寒的心臟狂呼著。
情急之下,不知說什麼的苟書寒的嘴,乾脆舍身赴義,它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朱蘇的嘴。
朱蘇剛說出口一個字,苟書寒就猛的親了上來。
男人特有的氣息,瞬間讓朱蘇酥軟。
她的雙手居然違背了大腦意誌沒有去抵抗,半舉在空中。
苟書寒隻覺得自己左手控製不住一整個朱蘇,右手也伸過來攬住朱蘇。
苟書寒輕點著朱蘇的唇。
點著點著,就變成了貪得無厭般的吸允。
朱蘇隻覺得一條火熱濕潤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嘴。
那是苟書寒的舌。
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滋味。
隻覺得口腔是溫暖的,身子是軟的,大腦是麻痹的。
哇,苟書寒在對我耍流氓!
她反應過來,努力推開苟書寒。
苟書寒咽了咽口水。
眼神裡的迷離很快變成了清澈。
“對不起,我錯了。”
苟書寒開口。
“錯在哪了?”
朱蘇問。
“錯在,剛才說好,讓你玩我的,我太主動了,要不——換你玩我?”
朱蘇又覺得害羞,又覺得好笑。
“你——好,我要玩回來!”
朱蘇猛烈的撲向苟書寒。
苟書寒舍身取義,任由朱蘇蹂躪自己。
兩條舌頭在打架,四隻手在彼此身上遊走。
不一會,整個客廳,隻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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