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板,你這個加法不得行啊。”
潘石龍聽的士司機這麼一說,問:“哎,師傅,那你說怎麼加?”
的士司機回答:“有些特長不一定是好事,23厘米,我滴個乖乖,小心被拉去研究,解剖你,要我,我就把這5cm加在深圳版圖上麵,按照我們常買的那種地圖比例來加。”
潘石龍不禁讚歎:“高,實在是高,佩服!”
苟書寒也被這個答案震撼:“師傅,你的回答,讓我這種滿腦銅臭想法的人自漸形穢啊,我也很佩服。”
師傅嘿嘿笑:“板圖加大了,我們跑的士掙得更多啊!”
苟書寒跟潘石龍對視,然後一起高呼:“我艸,佩服!”
……
苟書寒跟潘石龍在網吧玩了一個小時後,準時下了機。
做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
可以玩物,但不可以喪誌。
如果兩個人有一個人貪玩,那麼兩個人也成為不了好友了。
因為雷同的人生經曆讓他們知道責任很重要,隻是兩個人有勁卻不知道怎麼使出來。
詐騙、忽悠式的培訓,投機倒把賣盒飯的做法,潘石龍搞不會,也不會去搞。
苟書寒也不願意再去搞,總感覺做這些,內心深處對自己有一種否認。
父母辛苦教育自己,將自己送進大學,結果出來卻做著這些事情,雖然能掙到錢了,可這樣的活法,跟受過的高等教育不太匹配。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讀大學,就出來混社會,反正都是為了掙錢。
既然,讀了大學,不說為國家貢獻多大的力量,最起碼要行得正,掙錢也更高尚更心安理得一些吧?
兩個人時常私下討論這些話題,他們兩人不知道,當他們這麼認為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掙錢的道路上開始了質的變化。
苟書寒的高中好哥們鄭健的房子總價已經漲了40多萬了。
他們從網吧出來的時候,鄭健還在努力的跟進客戶,約訪第二天能來看房的客戶。
苟書寒不知道,他跟潘石龍沒有多餘分彆的話,道了彆之後,他打了的士回西麗。
回去的路上,他靠在後排睡著了。
到了村口,司機將他喊醒,他迷迷糊糊付了車費,然後機械的往租房走去。
人到底是為了什麼活著?
為了父母?
還是為了愛情?
為了自己?
還是為了生存?
以前盼著長大,隻是單純的盼望長大有更好玩的。
現在長大了,債也還完了,目前的工作也很穩定,收入雖然不算高,但是也不少。
與公司那些副總級彆的,差距其實也不是很大,他們的月薪比自己也就多一兩倍而已。
但是與王金濤這種看起來野路子,實際財富增速很快的人來說,自己就是弱者。
不是拜金,也不是瞧不起自己。
實在是在絕對的金錢實力碾壓麵前,苟書寒有一種不服氣。
自己並不是沒有掙錢的能力。
從06年下半年到現在,兩年多快三年了,蟄伏了這麼久,是不是該做點什改變了?
他一路想著,想著想著就走到了租房所在樓棟門口。
他拿出門禁卡,同時也拿出了手機。
他瞄了一眼手機,才發覺,朱蘇又發來了幾條QQ信息。
他點開信息。
【}狗鈈理媄?】:“睡不著,你回家了嗎?”
【}狗鈈理媄?】:“你跟潘石龍又去玩遊戲了吧?”
【}狗鈈理媄?】:“不理我。”
【}狗鈈理媄?】:“我看會書,你到家了給我發條信息哦。”
然後是一個臉紅的笑臉表情。
苟書寒一手刷門禁,然後推開樓棟大門,然後一手在手機上按著,回複信息。
愛情拾荒者:“剛到樓下,跟潘玩了一個小時遊戲,其實主要就是邊玩邊聊我和你的事情,他很好奇,一直問呀問呀,後來就回來了——回來路上太累在車上睡著了。”
“親愛的蘇蘇,你睡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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