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苟書寒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了。
他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朱蘇:“那他們走了嗎?”
苟書寒回答:“嗯。”
朱蘇說:“我們一會就過來了,你彆難過。”
苟書寒笑笑,說:“我怎麼可能難過呢,嘿嘿。”
鄭健等苟書寒掛完電話:“狗哥,我說你,都這樣了,還演什麼戲呢,你看你笑得多假。”
苟書寒歎口氣:“賤哥,彆談這個,換個話題。”
鄭健:“好呢,那我們說說買房子的事情……”
苟書寒:“說你妹呀!等下喝酒我不灌死你,我跟你姓鄭!”
鄭健:“狗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是姓林的惹的你,又不是我姓鄭的惹得你,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你去揍那個偽君子,我幫你。”
苟書寒閉上眼,靠在椅子上:“林奮強不是偽君子,我才是真小人!”
……
過了半個小時,潘石龍回來了。
婚宴定在傍晚6點18分開始。
那時的帝豪酒店因為地理位置及價格的問題,白天的上座率並不是很高。
所以,苟書寒定的大包廂,下午三點後一直到晚宴時間都是他們的。
潘石龍回來的時候,下午四點半。
進了包廂,他先是喝了一口水。
然後坐下來,看著苟書寒。
苟書寒看著他不說話,他看著苟書寒也不說話。
兩個人難得的出現了沉默。
在以往時候,兩個人玩遊戲,因為配合不好,出現過沉默,但是沉默不會太久,其中一方就會爆發,然後臭罵對方。
曾經,在馬路邊上看見漂亮美女經過,兩個人也會沉默,沉默不到幾秒鐘,就會哄然大笑,笑得路過的美女莫名其妙。
可今天的沉默,不一樣。
鄭健打破了沉默:“我說你們兩個演啞劇,玩心電感應呢?”
潘石龍歎了一口氣:“我他妹的,能說什麼呢?隻覺得胸口悶。”
苟書寒開口:“胸口悶去看下醫生,年紀輕輕的搞了一個冠心病可就不好了。”
潘石龍:“跟你在一起再做幾年朋友,我估計遲早心臟病爆發死亡。”
苟書寒:“那你跟我絕交吧。”
又是沉默。
氣氛尷尬。
鄭健忙打圓場:“說著玩,說著玩,怎麼把氣氛搞得這麼僵。”
潘石龍歎了一口氣:“嫂子給,給小娟姐打電話了。”
苟書寒沒料到朱蘇會給林小娟打電話,忙問:“說什麼?”
潘石龍沒好氣:“你妹!說什麼我怎麼知道,電話不是我接的,小娟姐走開老遠接了幾分鐘。”
“那林小娟她說什麼?”
潘石龍:“她說喊你去死!!!”
苟書寒心想,是啊,她應該很氣,很氣。
潘石龍又歎了一口氣:“小娟姐,沒說要你去死,是我想你去死,唉,算了,畢竟我還是你兄弟,說實話,我都想跟林奮強做兄弟了……”
苟書寒:“你窮,人家看不上你,隻有我這種窮苦階級的才不嫌棄你!”
潘石龍把麵前的凳子用腳一踢,朝苟書寒踢了過去,說:“都什麼時候,遇到什麼問題,你都要開個玩笑,你心裡不難受嗎,你心裡不憋悶嗎?啊!我剛才跟小娟姐聊了那麼久,我都要抑鬱了!”
苟書寒笑著說:“這世界萬事,哪有幾件按照我們的意願發展的,與其傷心苦惱,不如開懷大笑!”
說完哈哈哈大笑。
潘石龍:“神經病吧你!”
可他看見苟書寒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
苟書寒蹲下來,雙手捂臉,無聲抽泣。
“好了,好了!我給你幾個情報,你彆哭了,一個大男人哭你妹哦哭!”
苟書寒抬頭一笑,臉上還掛著淚水:“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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