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
睡時旁邊畫個你
醒時心裡住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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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記憶衰退
終於明白
記不下其他點滴
是因為
腦海裡全都是你
……
……
苟書寒看著三四年前自己流水賬似寫的東西,看著看著,往事像芥末一樣辣痛眼球,於是,淚水模糊了視線。
可苟書寒硬是拉住了淚珠,沒讓它們墜落。
挽留不住林小娟,我可以挽留住淚珠!
這是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倔強!
看著窗外景色,苟書寒隻覺得,造化弄人。
還他媽弄的人很不爽!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我那麼喜歡你,你說分手我肯定答應你啊,沒事……”
這句台詞怎麼那麼的熟悉?
苟書寒扭頭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夥子正淚流滿麵的對著手機說話。
苟書寒心想,真是個窩囊廢,當初哥大學畢業跟林小娟分手,比你可瀟灑多了。
苟書寒轉回頭,拉了半天的淚珠在回頭瞬間,終因用力過猛,線斷珠落,顆顆飽滿!
淚珠打濕了苟書寒衣襟。
到了下午五點左右,苟書寒回到羅湖。
下了車,正在走路,萬飛打電話過來。
“狗哥,我跟瓚哥還有石龍兄弟已經到你家了,你多久回來?”
“很快了,今天喝什麼?我買回來。”
“不用了,我跟瓚哥帶酒了,石龍兄弟還帶了不少菜,就等你!”
苟書寒加快步伐,往家走去。
路上行人匆匆,但都洋溢著十足的青春活力。
等到了家,苟媽媽正在餐廳餐桌旁擺放碗筷。
萬飛、韋小瓚正和潘石龍在客廳鬥地主。
苟書寒:“這麼快做好了?媽你什麼時候做菜這麼快速度了?”
苟媽媽笑著說:“都是小潘帶過來的菜,都做好了的。”
苟書寒走近一看,品相不錯,不像是潘石龍能做出來,於是故意問:“牛呀,石龍你做的?”
潘石龍:“我怕累著阿姨,來了後在下麵湘之緣點的,狗哥不要客氣,隨便吃,哈哈哈!”
苟書寒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後看了看,朱蘇人還在廚房。
他對著潘石龍三人朝著廚房努了努嘴,然後走進廚房,朱蘇正拿著湯勺舀著什麼。
苟書寒明知故問:“老婆,這是燉的什麼呀?”
朱蘇沒有回頭:“蘿卜牛腩——小娜哭了沒有?”
苟書寒:“必須哭啊,舍不得爸爸,情願不要媽媽也要跟我回來,後來我告訴她,小孩子要聽話,乖孩子才討人喜歡,她才沒哭,跟她媽媽去上海了。”
朱蘇沒有說話。
苟書寒:“老婆,我有個疑惑。”
朱蘇放下手上湯勺,盯著他:“說撒。”
苟書寒:“你就那麼放心我送小——娟啊?”
朱蘇:“我是放心小娟妹妹。”
苟書寒頓感無語,這時手機碰巧響了起來。
一個深圳的陌生號碼。
苟書寒按了接聽鍵,然後把手機放在耳邊。
“你好,哪位?”
“我啦,賈小笨!”
“五口!”
“告非——都多少年了,還玩這個?”
“嘿嘿,什麼事?”
“上次QQ被盜,後來忙去了,你說被騙了一萬塊?”
苟書寒哈哈大笑,說:“沒有了,開玩笑的,我看你號碼深圳的,莫非你也在深圳?”
苟書寒接著電話,人下意識就走出了廚房,來到客廳。
朱蘇跟了出來,突然附在他耳邊:“打開免提我聽聽嘛。”
苟書寒打開免提。
賈小笨爽朗但又悅耳的聲音傳過來:“對呀,住蔡屋圍,你呢?”
苟書寒:“告非,我也是!”
賈小笨:“哈哈,那改天一起吃飯啊,我堂妹來了,我要去接一下她,拜拜。”
苟書寒:“拜拜。”
掛了電話,朱蘇看著苟書寒,問:“誰呀?”
苟書寒:“一個網友。”
朱蘇:“我怎麼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潘石龍也說:“對呀,哪裡冒出來的?”
苟書寒對著潘石龍:“沒你事!”
然後又對著朱蘇:“彆說,跟你是老鄉,我高中時候就認識了。”
朱蘇:“那是老朋友了,喊過來一起吃個飯。”
苟書寒:“不好吧?”
朱蘇:“怎麼不好?就住在蔡屋圍,這麼近,看看姑娘好看不好看。”
一聽說姑娘好不好看,潘石龍把手上牌一扔,說:“對,寒哥,趕緊約呀!”
韋小瓚也把牌扔了,說:“排隊,排隊,我也是單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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