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學有的發了信息,有的乾脆拍了到家的照片。
他手機裡存有賈瑾的手機號碼,也有賈瑾的QQ和微信號碼,翻了一下,見她沒發來消息,潘石龍和賈小笨也沒有信息。
根據路程來算,從龍華到南山,應該還在路上。
他把手機放在床頭,然後看了眼房間裡,定製的嬰兒床上苟小依和苟小蘇正香甜的睡著。
晚餐喝了不少酒,不過好在酒量還行,並沒有醉意。
他抱著筆記本電腦開始玩著。
等了朱蘇回到房間,他放下筆記本,然後躺好。
“今天小娟給我打電話了。”
她躺下開口對他說。
“嗯。”
“她祝你生日快樂。”
“嗯,她最近怎樣?”
“還是那樣,說是要孤單終老,她爸爸的病情好轉一些了,對了,她說過兩年就把欠我們的錢還給我們。”
“你怎麼說的?我們現在又不缺那麼點錢。”
她側身看著他,他平躺著,眼睛閉著。
每次討論林小娟的事情,他都一副很淡然的模樣。
但是朱蘇知道,老公在這件事情上麵,一直都是很理智的在控製自己的情緒,從他很少在談論林小娟的時候跟自己正視就知道了。
現在不缺錢嗎?
當然缺。
她很想開口說出缺錢兩個字。
老公把所有的錢用來投資印刷廠,不肯聽從自己的建議先買房,也不肯聽從自己的建議換一個成本小的生意。
他說他希望能讓理想走的更遠一些。
可自己不奢望那些,隻想平平凡凡跟他相處,隻想家人健健康康相伴。
隻希望他陪在自己身邊。
緣分是很奇妙的東西,沒想到自己居然跟老公是同一天生日。
從認識到如今,已經一起過了六個生日了。
今年的生日最特彆。
“怎麼了?不說話?”
苟書寒閉著眼睛問。
朱蘇沒回答。
他側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
眼睛閉著,呼吸均勻,睫毛輕微抖動著。
看來是白天太累,睡著了。
他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然後又改回平躺仰視的姿勢。
睜開眼盯著天花板發呆。
在他盯著天花板思考的時候,朱蘇悄悄睜開了眼,幾顆晶瑩的淚珠流了下來。
這是一個傻男人,回家時候嘴唇上的口紅印都忘記擦拭掉了。
可是他為什麼不給自己解釋?
也許是白天太累,也許是心情影響的原因,迷迷糊糊中,她睡著了。
夢裡,她看見賈瑾牽著苟書寒的手從自己身邊經過,兩個人甜言蜜語完全忽視了站在路邊的自己。
苟書寒盯著天花板看,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苟書寒吃了早飯後就打算去八卦嶺廠裡看看。
朱蘇拿出一個小小的透明袋,袋子裡放著一枚黃金小花朵耳釘。
“你把這個送給賈瑾,她昨天掉在這裡了。”
說話的時候,朱蘇認真的看著他。
“你讓她自己來家裡找你取,我得有事忙。”
說完,苟書寒跟三個女兒親了親,就出了門。
朱蘇在陽台上看著老公出了單元門,上了車。
是不是出了軌的男人,都開始撒謊?
他肯定很想送對不對,卻又怕被我看穿?
苟書寒啟動自己的奧迪車,出了小區。
朱蘇在陽台上久久未挪動腳步,是不是這兩年就不該同意他買車,不該同意他創業?
她掏出手機,然後放在耳邊。
苟書寒其實並不太喜歡奧迪這個汽車品牌,可是在選車的時候,太多人建議他,既然是大老板了,年紀輕輕的要顯得穩重的話,買台奧迪吧。
他去問萬飛,萬飛說寶馬給人感覺太年輕化,不適合生意人,奔馳開起來又像是彆人司機,其他品牌的車子很多人又不是認識,也建議他買奧迪。
反正都是車,他自我覺著,30歲的男人開奧迪,確實能給人更穩重的感覺。
黑色奧迪A6在北環路上飛馳,林小娟打來了電話。
他按下接聽鍵。
“你是不是跟石龍小姨子搞在一起了?”
“……”
“朱蘇剛才給我電話了。”
“什麼跟什麼?我沒聽懂。”
“她說你昨天回去,唇上又口紅印,身上有香水味,她不敢問你——”
“所以她就敢跟你說?”
“你這是什麼態度,到底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就是有了?“
”沒有!“
苟書寒著急了,這都什麼回事,有事不跟自己說,那麼多姐妹不說,偏偏要告訴林小娟?
“我知道了,彆說我給你打過電話。”
說完,林小娟就把電話掛了。
足足想了好幾分鐘,苟書寒撥通了萬飛的電話。
響了很久才接。
“飛哥,方便電話嗎?”
“很方便,我正在方便!”
“我遇到事兒了——”
“說說,我正愁蹲著無聊呢,老婆不讓我看書,說會得痔瘡,幸好你電話來了,她才拿給我。”
“那等你方便完了,方便的時候再電話吧。”
“現在說呀。”
“不,你現在在家裡方便,不方便跟你說,等你出來方便了,再說。”
“我頂你個肺——繞口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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