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爬上三樓,回到家裡。
三個小屁孩看見熟悉的家,進門就撒歡。
苟書寒把東西放下,就癱在了客廳沙發裡。
同樣都是坐,同樣都是沙發,車上的沙發,跟家裡的沙發感覺還真是不一樣。
苟媽媽很勤快,開始收拾廚房,打算做飯。
“媽,彆做了,我們等下出去吃。”
苟書寒心痛老媽太累,開口說道。
“出去吃不要錢啊,這次出去花了那麼多錢。”
“吃個飯能花多少錢,你快來坐著休息一會。”
然後朱蘇和三個孫女也吵著要出去吃。
苟媽媽見此便沒再堅持。
苟書寒站起身來,說:“我去上個廁所,上完我們就出去吃飯哦。”
林小娜最先歡呼:“好耶好耶!”
用完衛生間,苟書寒洗手的時候,卻猛然發現洗漱台上麵有一個花朵形狀的耳釘。
他拿起來仔細一看,黃金的。
難道這就是賈瑾之前掉在我們家的那個?
她後來沒聯係我老婆取走?
怎麼上次回家都沒發現呢?
他小心的放回原處,打算等下回到客廳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轉念一想,覺得又不對。
出去旅遊這些天,賈瑾沒有聯係自己,老婆也沒再提賈瑾這個人。
連林小娟跟林小娜通電話,也沒有提過一句有關此事的內容。
怎麼這事暗流湧動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呢?
如果賈瑾問心無愧,那麼她為什麼不直接聯係我老婆?
如果這個耳釘我看見了,我也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是否變成了欲蓋彌彰?
說不定上次旅遊前我沒注意到,老婆就已經起疑心了。
不行!
等下得假裝驚訝,假裝這耳釘怎麼還沒取走。
也不行!
我得想辦法問下萬飛,再做定奪。
他回到客廳,腦子還在想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朱蘇開口了:”上次賈瑾那個耳釘還一直沒取走,你明天不是要去公司嗎,順帶帶過去,送給她。“
不按常理出牌啊!
都過去半個月了,她還沒有把這件事翻篇。
看來,自己要坦白這件事情了。
但是轉念一想到萬飛和潘石龍之前說的,他又不確定該何時坦白了。
”要不老婆還是你拿給她吧,我還是少跟她打交道的好,免得又喊我買保險。“
”你就帶到公司,我打電話喊她到你公司拿。“
苟書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行!“
第二天他帶著賈瑾的耳釘去了公司,路上的時候,他給萬飛電話,說了這個情況。
萬飛在電話那頭直呼:”高手,高手,接了不是,不接也不是,真是高手啊。“
”那我真的要賈瑾來公司拿嗎?“
”你都拿到手上了,你不給人家,你覺得這事能完?你這樣,到時候喊蘇燕給她。“
一路上兩個人通著電話,亂七八糟的聊著。
到了公司,苟書寒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耳釘交給了蘇燕,讓她幫忙給賈瑾,理由是自己忘性大,都忘了半個月了,免得回頭一忙起來,又忘記了。
蘇燕辦事效率很高,一個小時後,她跑來告訴苟書寒:”賈姐把她的耳釘拿走了,我看她急著走,也就沒跟寒哥你說。“
苟書寒點了個頭,沒再說什麼,然後繼續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雖然自己現在是老板了,工作時間自由了許多,但是大的方向需要自己掌控,一些業務單子需要自己牽頭,特彆一些疑難雜症需要自己出麵解決。
作為東潤和東印兩大公司的一把手,他不可能真的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旅個遊。
一年前,東印屬於新開廠子,沈月明和王金濤隔三差五的也會來廠子裡看看,因為有東潤之前的業務幫襯著,東印的業務訂單一開始就不算差。
現在已經一年時間了,東印的業務流程和業務能力各方麵都已經比較成熟了。
沈月明和王金濤也從最開始的隔三差五過來,改成了安排一兩個親信在廠裡負責具體事務,兩個人因為還有其他的業務要忙,很少再來八卦嶺了。
他們並不是不信任苟書寒和萬飛,而是因為各自的情況不一樣了。
沈月明是因為跑去舔程一億的腚。
他發現實業掙錢太少太慢,程一億炒房已經見奇效,他想蹭快速掙錢的便車。
王金濤是工程量多了起來,需要全國各地跑。
很讓他無奈的事情則是,以前單子少的時候,掙的錢還多一些,現在單子多了,忙得更厲害了,利潤卻下降了,請不起工程總監了,於是,自己全國各地跑著。
自己離開了半個月,公司許多事情需要再梳理一遍。
苟書寒認真工作著。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
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然後又開始第二天的工作。
日日複日日,年年複年年。
從賈瑾拿到東印走耳釘之後,時間像炊煙,看得見卻抓不住,轉眼就來到了2015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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