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反轉了!
這竟然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陷害!
這種潑臟水的手段,惡毒至極。
如果不是當事人紅姐自己說出來,誰敢想象溫文爾雅的鐘春生,麻省理工高材生錢旭,竟然乾出這樣的事?
鐘春生和錢旭好像當頭挨了重重一棒,兩人臉色瞬間鐵青。
鐘春生及時反應過來,大聲怒吼。
“賤人,你胡說什麼?”
“你這樣下三流的肮臟女人,我怎麼可能認識你?”
紅姐格格尖笑,指著自己的鼻子。
“我是肮臟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嫌老娘臟了?”
“你來找老娘談事的時候,在老娘的身上出了三次火,你氣喘如牛的時候,怎麼不說老娘臟?”
紅姐說著,拉扯著其他三個女人。
“還有她們三個,你沒有找過她們嗎?”
“就你那個小牙簽,偏偏還要我們姐妹幾人伺候你,每次費儘唇舌都軟塌塌的,我呸!”
其他女人也都格格嬌笑,手舞足蹈。
“是啊,鐘少,你還說上流社會那些淑女像死魚一般,功夫比我們差遠了,沒有我們好玩。”
“死樣,昨天晚上你還用一指禪,弄得人家下不了床。”
“最惡心的是錢少,老喜歡走旱路。”
“沒錯,這個死男人嘴裡麵還叫著一個老頭的名字,什麼甜心寶貝的,對了,那老頭叫沙翁。”
……
全場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得差點掉了出來。
這幾個女人話裡話外透露出的信息,簡直猶如天雷滾滾,把所有人都雷得外焦裡嫩。
這兩個衣冠禽獸,口口聲聲罵人家臟女人,但在私底下竟然如此齷齪下流。
難怪能想出這樣下流的法子汙蔑沈斷。
鐘春生和錢旭已經完全呆住了。
兩人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已經用錢買通的幾個女人,居然臨陣反戈一擊。
抖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兩人這是硬生生憑著自身實力,把自己親自送上了頭版頭條啊。
媒體記者閃光燈閃耀不停,對著錢旭和鐘春生拍個不停。
每個媒體人的心中,都歡喜炸了。
這樣的巨大新聞是最吸流量的。
關於這些豪門闊少的私事,公眾也極為感興趣。
肖輕眉站在一旁,皺眉看著鐘春生,眼眸中的厭惡之意已經毫不掩飾。
本來辜負了鐘春生,她的心中還是有點歉意的。
哪怕鐘春生因愛成恨,要報複自己,這也是人之常情。
然而肖輕眉從未想過,真正的鐘春生,居然下賤到了這般程度,肮臟到了這般程度!
肖輕眉不由得感激地看了沈斷一眼。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帶著圓圓出現,肖輕眉真的有可能選擇鐘春生這個畜生。
那可真是跳了天大的火坑啊。
沈斷不理會已經完全傻了眼的錢旭和鐘春生,笑吟吟地看著紅姐。
“其實他們的陰謀,我早有所料。”
“隻是我沒想到,他們連我的簽名和指紋都能仿製,這一招確實很高明。”
紅姐扭動著身子,臉色越來越紅,頭發散亂,聞言笑得跟瘋子似的。
“高明啥?他們拿到了宜春酒店的好幾本賬本,從賬本上將你的簽名和指印取下,然後又貼到了欠條上。”
“你知道嗎?賬本的紙是分幾層的,他們隻取了上麵一層。”
“很薄很薄的一層,有指紋和簽字,然後貼到欠條上,再蒙一層薄紙,用膠粘好,最後加熱細烤,不就成了嗎?”
紅姐說著,看向了人群中的張文,格格嬌笑。
“就是這個老烏龜乾的,聽說他用這個方法偽造了不少名畫。”
“這老家夥也拿我出火,一分錢都不給。”
“媽的,你彆走,我的服務費呢?”
人群之中,已經準備溜走的張文呆在了原地。
黃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一滴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