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太撩,傻子醫仙不裝了!
肖輕兮這麼一喝,圓圓眼睛頓時亮了,轉過頭來,眼巴巴地看著沈斷。
“爸爸,我要那條魚,我要。”
沈斷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揮了揮手。
“大白,上。”
寒冰吼立即精神抖擻,一個猛子直接紮進了白龍潭中,水花四濺。
在井中住了幾百年的寒冰吼,本來就擅長水性,對於抓魚這種小事,簡直手到擒來。
嗯,最重要的是沒有危險,水裡麵很安全。
不過,寒冰吼沒有很快把魚抓上來,它在水中賣力地上竄下竄,竭力表現出一副全力以赴的樣子。
打工,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
對於這種沒有安全隱患的小事,寒冰吼當然要好好表現表現。
沈斷看了寒冰吼一眼,豎起了三根手指,隨即彎下了一根,似笑非笑。
隻要在三秒之內,這家夥還在表演,沈斷就要讓它好看。
寒冰吼心中一顫,嘩啦啦竄出了水麵,口中咬著一條肥大的金色鯉魚,那魚兀自掙紮不已,活蹦亂跳。
寒冰吼低眉順眼地把魚送到了沈斷的麵前,一臉討好。
沈斷不看寒冰吼,似笑非笑地看了肖輕兮一眼。
肖輕兮看著他古怪的笑容,臉頰有些熱,重重哼了一聲。
“有什麼了不起?人怎麼能和狗比?”
沈斷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止都止不住。
肖輕兮更加惱羞成怒。
“你笑什麼?你給我住口。”
圓圓認認真真地在一旁解釋。
“小姨,我爸笑你不如狗子,狗子會抓魚,你卻抓不到。”
肖輕兮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俏臉都成了醬紫色。
“確定是黑心小棉襖無疑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正在笑鬨間,沈斷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惱怒的男人聲音。
“你們怎麼到白龍潭來抓魚了,這魚還是放生的魚,懂不懂?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沈斷和肖輕兮一驚回頭,卻見一個跛腳道人,穿著一身臟兮兮的道袍,也不知多久沒洗了,此刻正滿臉怒容,瞪著沈斷三人。
正在高高興興擺弄著鯉魚的圓圓,嚇了一跳,躲在了沈斷的身後。
她從沈斷身後探出半邊身子,烏溜溜的大眼睛打量著道人。
沈斷看著道人驚嚇到了孩子,一張臉頓時板了起來。
可還沒等他說話,肖輕兮就爆發了。
“這是放生魚,有誰能證明?”
“你豎塊牌子不行嗎?會不會寫字?不會寫字,本小姐教你寫。”
“修道修心,如你這等浮躁之輩,又怎能修得了道?養得了氣?”
肖輕兮一張嘴,就如同機關槍一般,突突突突的,夾槍帶棒好不厲害。
道人被她一頓狂噴,憋得麵紅耳赤,一句話都答不上來,氣急之下,用手指著肖輕兮。
“你……好一張利嘴,你們捕捉放生魚反而有理了?”
肖輕兮一挺胸脯,橫眉豎眼。
“就是有理,比你有理,哼,你嚇到了我家孩子,又怎麼說?”
沈斷卻留上了神。
這跛腳道人雖然落魄潦倒,但體內居然有很濃的靈氣波動,隱隱已經到了築基境界。
沈斷驚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