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桌子上的年輕人,表情痛苦地叫了起來“你們乾什麼?我就是找小姐姐下盤棋,什麼都沒乾啊!”
雖然背影、身形都與王天十分相似,但五官截然不同。
他從彆墅翻牆逃了出來,開走了保姆的車,他騙過了兩名保鏢,騙過了王冠東,騙過了隧道七號的老板,騙過了便衣jc……
但是他,並不是王天!
調虎離山?
兩名便衣jc麵麵相覷,兩名保鏢二臉懵逼,胖子偷偷鬆了口氣,王冠東則臉上的陰雲散去,笑著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朱老板,乾得不錯!”
胖子麵露苦色,這鍋甩的……
……
市郊,某棟彆墅。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不遠處建築工地裡的塔吊在還繼續工作著,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陣擾民的噪音。
沿著露台爬到房頂的王天,抽完煙盒裡的最後一根香煙,才伸了個懶腰,從房頂上爬了下來。
他從身後的雙肩包裡,翻出來一個手機,插進去一個嶄新的手機卡,然後撥打出去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狗子,過來接我……”
“好的主人!”
幾分鐘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彆墅門口,王天鑽進了出租車的後排。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王天翹著二郎腿,懶洋洋地問道。
“準備好了。”戴著小醜麵具的司機聲音沙啞低沉。
“很好,開車吧,直接去那老家夥的家裡!”王天望著窗外,玩味的眼神中暗藏著一絲瘋狂。
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s級領導嗎?
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
“等等!”王天像是想起了什麼。
“怎麼了主人?”戴著小醜麵具的司機問道。
“前麵掉頭,先去一趟古玩街,丁碩那魂淡不是去爬龜山還沒回來嗎?送他一個小小的禮物。”
窗外的路燈頻頻閃過,王天的笑容顯得格外猙獰。
要不是因為那小子,自己那天晚上就不會失去理智,在酒吧把那個女人打了個遍體鱗傷。
戴著小醜麵具的司機輕輕點頭。
半小時後,遮擋住車牌號碼的出租車停在了古玩街旁酒香巷的門口。
坐在後排的王天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對司機說道“給你一根煙的時間,去吧!”
戴著小醜麵具的男子點頭,走到木羽軒的門口,他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根細鐵絲,三兩下就打開卷簾門和裡麵的玻璃門。
進屋之後,他沒開燈,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壁紙刀,走馬觀花地圍著畫廊轉了一圈,把掛在牆上的油畫全部毀了之後,又大搖大擺地從木羽軒走了出來。
淡然自若的回到了車上,然後頭也不回地對坐在後排的王天說道“主人,都搞定了!”
“乾的漂亮!”王天點頭,尖嘴猴腮的臉龐上浮現出瘋狂的笑容,把剩下的半截香煙彈到窗外。